我沒接,反而點了掛斷。
現在的我,不知道該跟秦風說些什麼?
是問他那個手機里的‘親的’是誰?還是質問他為什麼,要斷了我升遷的路?
或者秦風就是想等我主問,他希我向他服,然后再以他的方式施舍。
就像那句“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我可以與他縱歡歌,卻不會為什麼向他低頭,秦風如此,林森也是如此。
我不知道自己的清醒涼薄,是否在男人眼里存在魅力,但那個試圖用換未來的許歡歡,的確走到了我的相反面。
下午我去公司對面咖啡廳,喝了個下午茶,原本是跟媛媛一起的,喝到一半又被媽回去相親。
這個月好像是第三次了,我不知道家里是有多怕為老姑娘,但我知道人過了25真的會慌,媛媛比我還大一歲,28不算大齡青年,卻也不是青春無敵了。
“加油哦!”
“嘿嘿,應付我媽,應付我媽而已!”
笑那麼沒心沒肺,還真是讓我羨慕。
每次看到媛媛說到家里,我總是會忍不住羨慕,有錢人家的獨生子,爸爸是律師在好幾家公司兼任董事,媽媽是全職在家的貴婦,也難怪有一直不男朋友的底氣,如果換我,我媽怕是恨不得把我按斤賣了。
走了,我這一個人喝也沒什麼意思,我喝了杯中的咖啡,起整理大,準備回公司。
莫名的,我覺左耳一風,我下意識的躲了,后襲的許歡歡剛好撲了個空。
差點摔地上,跪伏在在椅子上,回過頭一臉憎恨的看著我。
“唐思,你這個賤人!你怎麼還不跟他離婚,林森都不你了,你還死拉著他,占著位子干什麼?”
本來我是要走的,可這人既然來了,我必然得把打發掉,不然跟到公司豈不是更麻煩。
我上下將許歡歡打量一圈,后冷笑一聲,“呵呵,你跟我說這些話,以什麼份?”
罵我那些話,我就當一陣噪音劃耳,我也沒太往心里去。
反倒是,上看似強勢,潑婦罵街一樣的輸出,其實整個人狀態非常差。
許歡歡的臉上,還未完全消腫,我記得那是前幾天晚宴上,被那老男人打的,要只是臉上有傷還好,等扶著椅子起,我才發現更多不對勁。
走路很奇怪,回想上次在晚宴上的場景,不敢想象背地里有多過分。
可能我最初見到他倆親,老東西還沒膩,等真的要開餐,就是另外一番臉,那能讓薇姐都談虎變的人,可怕程度自然不是我能想象到的。
“我……難道你不記得我嗎?”瞪著我,故意提醒我見過。
我當然記得,可我偏要搖頭。
“我應該認識你嗎?”
“你……唐思,我是林森的人,我為他付出了很多,而你只知道每天花他的錢,像一個沒用的蛀蟲!”
許歡歡就像個瘋子,我不知道是了什麼刺激,吃錯了什麼藥,才會大言不慚的跑到這來撕我這個正宮。
“我是蛀蟲?這話是林森說的,還是你說的?”
“有區別嗎?”
我冷笑,“當然,蛀蟲也沒什麼,畢竟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不費力氣,就男人的供養,而有些人呢!當牛做馬畜生都不如,男人就領你了?”
“你說的什麼鬼話,我讓你離開林森,你聽不懂人話嗎?”許歡歡越說越是激,這會兒往我上撲,更是疼的齜牙咧。
我瞥了一眼,冷哼道“勸你還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