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歡歡出現,我就不覺得對我能造什麼威脅。
不僅僅因為林森之前說過的話,更因為現在破敗強撐的狀態。
這是急眼了,狗急跳墻才會這時候跑來掀桌。
可能自己也覺得沒把握吧,但秦風的出現,似乎讓發現了新大陸。
對于一個小三來說,沒什麼比抓到原配更振心神的。
我沒有馬上說什麼,而是讓高興了一會兒。
比起直接滅了的氣焰,燒到最旺的時候熄滅,不是更有意思。
我一臉淡定,冷笑著“呵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人了?”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唐思這男人這麼護著你,你還說你倆沒關系?糊弄鬼呢!”
“那不如你問問這位先生,我倆什麼關系?”
“他跟你穿一條子,當然向著你說話!”
“他不會向著我說話,但你剛剛潑了他一咖啡,我猜他大概率不會饒了你!對吧,秦先生!”我瞄著秦風。
秦風看了我一眼,而后打了個電話。
許歡歡看我倆這神神道道的作,腦子里也開始畫魂。
還不等再要發作,樓梯口一個穿著黑卡著墨鏡的男人出現。
阿哲徑直向這邊走來,停在秦風的側,恭恭敬敬道“秦先生,有什麼吩咐!”
“這個人太吵了,讓給我滾遠點!”
“明白!”
阿哲說著,一把扯住許歡歡的領子,那作麻利干脆,就像拎小一樣。
“干什麼你放開我!你包庇這對夫婦,你……”
還不等許歡歡再多吐出幾個字,阿哲從口袋里拿出膠帶,三兩下把那張滿噴糞的臭糊個嚴嚴實實。
秦風讓滾遠點,阿哲沒別的優點,就是特別聽話。
后來聽說阿哲開車,把許歡歡扔到一把多公里外的稻田地里,一晚上在水坑里打滾,跟螃蟹青蛙混了一夜。
阿哲走了,帶走那個討厭的人。
其他吃瓜群眾,也被秦風冷峻的目嚇的結賬走人。
除了服務員,整個咖啡廳二樓,就只剩下我跟秦風兩個人。
他向遠的服務員揮揮手,重新要了兩杯咖啡。
“一杯厚拿鐵,一杯黑咖啡!”
秦風竟然知道我的喜好,反倒是我,一直沒注意過,他一直是喝黑咖啡的。
“那個,剛剛謝謝你!對了,那杯咖啡沒事吧?”我說話間,目落在他被許歡歡潑了咖啡的口。
“我說有事,你會在意嗎?”
“誒?”我有些錯愕。,
這話最近我好像聽過,從林森那聽過,若不是這兩男人長了兩張完全不同的臉,我還真懷疑自己記憶混了。
“疼!這里!”
他指著那片咖啡污漬,但我知道他說的不是燙傷,而是說里面那個跳的東西。
可我能怎麼辦?繼續裝糊涂唄。
“那就去醫院唄!”
“好啊!去可以治療這里的醫院。唐思你跟我來!”
他說著起,猝不及防扯著我的手往外走。
我從二樓被他扯到一樓,而后他將我賽上邁赫。
他要啟車子。慌間,我一把扯住他的胳膊。
“秦風你干什麼?”
“我干什麼,唐思,倒是我想問你要干什麼?你為什麼不辭而別,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這個人每天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麼?”他越說越上頭,說著說著就抱著我開始狂吻。
那吻來的如暴風驟雨一般,措手不及又猛烈異常,我覺自己仿佛被拉深淵,一點一點被黑暗吞噬。
掙扎的時候,我不小心到方向盤,鳴笛聲音吸引了周遭路人的注意力,也將陷瘋魔的秦風,稍稍拉回現實。
他停住了這霸道的啃咬,但手卻不肯放開我,我越是掙扎,他就抱的更。
“秦風,放開我,我覺自己要窒息了!”
“那就死在我懷里,死在我懷里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