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抱著顧煦坐在對面他的位置,腦海里卻好像看到了未來他當父親會是什麼樣。
長輩們下午時陸陸續續都走了,如今只剩下他們這一群年輕人,周懷生本來沒想著喝,但也招架不住這些人番敬酒,許是心不錯,他竟然也有些暈眩,夫妻倆回房間的時候,是互相攙扶的。
溫姝宜十分疲倦,踢掉高跟鞋就躺倒在床上休息,連臉都不想洗。周懷生給泡了杯蜂水放到床前,又去衛生間的洗手臺上拿了的卸妝工,接了盆熱水拿溫巾一點點替拭。
溫姝宜被他弄醒,皺眉看著他作輕的拂過的臉,眼神變得更加和,最后抬手捧起他的臉,輕輕他的。
們兩個齒間都有無法忽視的酒氣,順著溫度升高變得愈發濃烈,溫姝宜是真的喝多了,所以大著膽子索取,還手去解他的襯。
周懷生并不著急,在迷醉中保持著自己為數不多的清醒,將放在自己上的手撥開,專心致志幫把臉洗干凈。
溫姝宜嗔他一眼,不理解他今天怎麼當起了柳下惠,好像昨晚胡鬧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沒開口,周懷生卻能從的目中得知要說什麼了。
“你是不是喜歡顧煦的?”他放下巾,把黏在一起的碎發往后梳了梳。
溫姝宜點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