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搞不懂,季宴舟開口:“先留著吧。”
“好,那我們找找其他的。”
駱檸點頭,然后去翻床,把被子掀起來,沒發現什麼,腦袋里靈一,會不會在床底呢?
說干就干,把垂在床邊的床單掀起一個角,出黑黝黝的床底。
房間里有點黑,還沒有燈,駱檸只能看到一點點小角落,再往里太黑了,本看不清。
季宴舟轉個頭,發現后的小仆不見了,低頭去尋找,就見此時正撅著屁,努力往床底鉆。
從后面看到的腰,腰間大大的蝴蝶結束住柳腰,黑的子勾勒出部的弧度,兩條小了出來,被白包裹著。
季宴舟眼底一暗,頗為狼狽移開目,心猿意馬。
這個姿勢……以后可以試試
“好吧,這里面什麼都沒有。”
駱檸在床底索了一分鐘,什麼都沒發現,反倒是把自己搞的灰頭土臉。
爬了起來,拍拍上的灰塵,瞧見季宴舟耳朵紅紅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怎麼了?”
“嗯?”
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意示他:“你的耳朵好紅哦!”
季宴舟一言不發,幫把頭頂的碎屑取下來,沒忍住了的腦袋。
“誒呀,都被你弄了!”
“我幫你扎。”
“才不要!”
窗外明,舉目就能看到花海,清風帶來陣陣花香,房間年輕男打打鬧鬧,對意綿綿,歲月靜好。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眾人齊聚一堂,一個倆個著警服。
客廳,長桌上鋪著致的桌布,桌子上還擺著玫瑰花。
位置不變,和昨晚吃飯時一樣。
艾里斯:“大家有什麼發現嗎?”
“我在書房里找到一張照片。”
許清薇把照片放在桌子上,駱檸視力好,一眼就看到照片里的畫面。
照片里有卡德羅和一個雍容華貴的人,他們各自抱了一個孩子。
“如你們所見,這是張全家福,照片里的人是卡德羅的第一任妻子——貝依琳,也就是我和宋澤的母親。”
這張照片看上去有些年頭,許清薇拿出原本在夫人臥室里那張被燒毀的照片。
“而這張燒毀的照片正是貝依琳。”
駱檸早就看過那張照片了,照片被燒了一半,只能看到一個下半,從著打扮判斷,是一個人。
眼下和那張全家福對比,人所穿的的確是一件。
衛嘉婷:“許清薇你到底要說什麼?”
真搞不懂在說什麼,一張照片能證明什麼。
許清薇淡淡一笑,“我懷疑殺死卡德羅的兇手是你。”
衛嘉婷面不悅,理智尚存,“你在胡說什麼,就憑一張照片就懷疑我?”
“這是我在書房找到的日志,里面記錄了這麼多年卡德羅對貝依琳的思念,”
許清薇揚了揚手中的手札,“貝依琳意外亡后,而你作為最好的朋友,竟然趁虛而,但這麼多年下來,你仍心有不甘,因為卡德羅心里本沒有你,所以你制造了一起謀殺。”
“這只能說明我和卡德羅不相,但沒有直接證據指證我,你簡直是在胡扯!”
宋澤舉了舉手,眾人把目投向他,他靦腆一笑,
“我……有證據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