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起過去,林雨蔓都想給曾經的自己一掌。
曾經的,為什麼那麼的傻?
他眼底的厭惡,是那麼的明顯,傻子都該看出來了,為什麼當時的,什麼也沒看出來?
還倔強的去反問:“我是你的妻子,我沒資格管你嗎?”
這不是特意把自己的臉,遞過去,讓戰寒爵打嗎?
所以也不怪戰寒爵,真的當眾狠狠打了的臉。
“呵!”男人的笑容里,全是輕蔑,他一把掐住了的臉,然后帶著恨意冷笑道:“林雨蔓,你以為你用卑劣的手段算計我,我娶了你,你就真戰家的了嗎?”
他發了狠,掐臉的手也更加的用力:“做白日夢了!我本就不你,我也不會承認,你是我的妻子!”
好疼啊。
他的手勁兒可真大,幾乎要把的臉頰骨都要碎了,疼到不能呼吸。
“現在,讓我來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沒錯,你沒有資格管我。”戰寒爵無視了林雨蔓慘白的臉,和淚眼朦朧的雙眼,他反手把林雨蔓甩到了一邊,然后用眼尾冷冷掃了林雨蔓一眼:“你不配!”
包間很吵鬧,音樂聲震耳聾,但這一刻,林雨蔓什麼也聽不到了。
耳邊一直不停的回著,戰寒爵最后說的那三個字——“你不配”。
這一句慷鏘有力的“你不配”,穿越了六年的時,重新縈繞到了林雨蔓的耳畔,這一刻,林雨蔓產生了幻聽,又聽見了,戰寒爵那聲充滿輕蔑的“你不配”……
唉,林雨蔓在心里長長的嘆了口氣:當時怎麼就沒有,抄起桌上的威士忌酒瓶,然后對準戰寒爵的腦袋,狠狠砸下去呢?
當時還是太年輕了,要是換現在,不僅要拿酒瓶砸他,還會一邊砸一邊罵:“姑我現在配了嗎?還我不配……我呸!”
砸他個頭破流,讓他去重癥監護室住個十天半個月的,看他還敢不敢再瞎。
年人解決問題,就是這麼的簡單,,且優雅。
照著腦袋,拍他一塊兒板磚,沒有什麼男人,是一塊兒板磚解決不了的,如果解決不了,就再拍他一塊兒板磚!
“好了,蔓蔓,別再生阿爵的氣了。”僵持之際,戰出面當了和事佬,親昵的拉過林雨蔓的手,然后笑盈盈道:“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嘛……而且阿爵他已經知道錯了,他這次過來,就是專程來給你道歉的。”
說著,戰給了戰寒爵一個眼神,示意戰寒爵說些示弱的話,哄哄林雨蔓。
戰寒爵冷著一張臉,那架勢,哪里像是來道歉的?他看起來,更像是專門來砍人的!
“呵,道歉?”林雨蔓冷笑道:“我可沒看出來,他有半點歉意!”
見戰寒爵一直冷著一張臉,一句話也不肯說,戰氣得不行,狠狠瞪了孫子一眼,然后訓斥他道:“你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給蔓蔓道歉!”
“蔓蔓來之前,你是怎麼跟爺爺說的?你不是拍著口跟我們保證過了嗎?說會好好跟蔓蔓談談,絕不會再犯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