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深掛斷那條電話后卻是怎麼都睡不著了。
他想去臥室看看蘇蔓怎麼樣了,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但轉念一想,已經兩次傷害冰清了,一次是當著他的面就要拿水果刀刺冰清的,這次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別墅里出手傷人。
他僅僅只是把關在主臥里幾個小時就這樣輕易把放出來,那下次豈不是會更變本加厲。
陸靳深了煩躁的眉心,強忍住這個想法。
其實平時蘇蔓一切都還好,跟相起來陸靳深也很愉悅,只是一昧的針對白冰清……
夜濃稠,點點星點綴在漆黑的夜幕。
陸靳深越發心煩意,夜中,他點燃了一煙,俊籠罩在繚繞的煙霧下。
……
陸靳深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他便起床去往主臥。
他推開門,卻見房間一片靜謐,他的腳步聲顯得格外突兀。
還沒起床?
陸靳深走到大床上卻并未見到蘇蔓,被褥都整整齊齊的。
怎麼回事?
他擰眉,繞到床的另一側,眼前的一幕卻讓他瞳眸微。
此時,材纖瘦單薄的人無力的蜷在地上,烏黑的頭發遮擋住大半邊臉,頭發混合著汗水黏膩在額頭,出的半張臉蒼白的沒有,就連瓣都是蒼白甚至有些泛青的。
后背被汗水濡,黏膩在上,布料都變得近乎明。
“蘇蔓?”陸靳深心臟一,他沉聲喊著。
可蜷在地上的小人卻像是聽不見似的,回應他的是蘇蔓微弱到近乎聽不見的呼吸聲。
陸靳深心底驀的一慌,他向蘇蔓的額頭。
怎麼會這麼燙?
陸靳深連忙將蘇蔓從地上抱起來,把放置在大床上,給蓋好被子,撥打了私人醫生的電話。
“五分鐘之,快速趕來!”
陸靳深坐在大床前,握住了蘇蔓冰涼到沒有一溫度的手,“家庭醫生很快就趕來了。”
他突然想到昨晚蘇蔓撥打的電話說不舒服。
他只以為蘇蔓是隨便找了個理由示弱,卻沒想到……
懊惱,自責一腦的襲上心頭,陸靳深一顆心像是被破了個口子,刺骨的寒風一腦的灌了進來,心口一片刺痛。
昨晚他該上樓看看的,如果他能及時發現的話,蘇蔓也不至于會變現在這樣……
陸靳深攥蘇蔓冰涼的手,心底像灌了鉛般沉重。
很快,私人醫生提著醫藥箱趕來了。
“快幫看看是怎麼回事。”陸靳深狠狠擰眉,催促著。
“怎麼把人折騰這樣了?”私人醫生季經年皺著眉頭。
“廢話,快治。”陸靳深冷沉著臉。
“你這不是在乎你這小妻的麼。”季經年調侃著,拿出溫度計來給蘇蔓量溫。
“39度9。再燒下去都快傻子了。”季經年收回溫度計,放在一旁的醫藥箱里,他收斂起玩世不恭的笑,“幸虧你我來的及時。”
“好端端的怎麼會發燒?”陸靳深眉頭擰。
季經年給蘇蔓把了把脈,“經期,氣虛寒,淤不暢,估計是之前就有痛經的老病了……你這小妻子,流過產吧?”
季經年抬眸跟陸靳深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