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棠直接抓過陸北秦的手,“走!”
兩個人快速往外跑,追趕到外面的時候,酒吧里的人也不敢輕舉妄,畢竟這里還有很多客人,鬧起來肯定是酒吧損失比較大。
沈初棠路過一張桌子,直接拿過旁邊的棒球帽給陸北秦戴上,帽檐得很低,只出一個下。
一瞬間,沈初棠總覺這個場景似乎有些似曾相識。
可是后的人正在追趕,沒時間深細想,拉著陸北秦快速混人群之中,丟掉外套,盤起長發。
跟在后的人一時之間失去了跟蹤的目標,快速用耳機說了句,“守好大門,警惕一男一出去!”
就在這時,吧臺發生了一聲玻璃摔碎的聲響,接著是兩個人吵架的聲音,那些追趕沈初棠的人很快被聲音吸引,離開了。
陸北秦和沈初棠離開之后上了車,不一會兒,陸月白也出來了。
“剛剛幸虧我聰明,看見他們追你就立刻制造了靜,把他們都吸引走了。”
沈初棠點頭,“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那個穿褐服和酒鬼是一伙的,他們明顯盯了你很久。”
陸月白拿著手機看了眼,神嚴肅,“以后我會注意。”
旁邊的陸北秦下外套,遞給沈初棠。
因為剛剛為了不引起注意,把那件十分明顯的朋克風外套丟了。
現在只穿著里面的一件黑吊帶,熱辣。
“穿上。”
“我不冷。”
“你冷。”
沈初棠被逗笑了,還是認命地穿上外套。
男人的外套還帶著男人的溫,沈初棠輕輕嗅了嗅,聞到一好聞的冷香的氣息。
沈初棠抬眸看了一眼男人,見他摘下帽子丟到一側,隨意的抓了抓頭發,車窗外的霓虹燈閃過男人冷峻非常的臉上,襯得他的五越發深邃靜默。
男人開著車,里面的襯伴隨著他的作帶上幾分褶皺,從沈初棠這個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約出的碩的膛。
“陸北秦。”
陸北秦斜眸看了一眼,眸清冷,宛若夜空中翱翔的鷹,盛氣凌人,可是目落在沈初棠上的時候,多了幾分溫的愫,“怎麼了?”
沈初棠耳尖微微泛紅,自己怎麼就突然他的名字了?
“沒、沒什麼,我有點了,等下回去吃點東西吧。”
陸北秦點了點頭,“好。”
只是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后的陸月白臉上閃過一不自然的神。
車子終于到了西山別墅,陸北秦進門之后走向廚房,而沈初棠則是把男人的外套折疊好放在一邊,自己則是去室換上了家居服。
陸月白跟在陸北秦的后,走向廚房的位置。
陸北秦開口道,“你又不會做,過來做什麼?”
誰知下一秒,陸月白拿起桌面上的剔骨刀,直接朝著陸北秦刺了過去!
幾乎是電石火之間,陸北秦抬手一擋,抓過陸月白的胳膊,卸掉了他手中的刀,“小白!”
可是此時的陸月白跟不認識他一樣,里低聲念著,“殺了陸北秦,殺了陸北秦!”
陸北秦臉上帶著幾分急,就在他手要打暈陸月白的時候,沈初棠出來了,看到這一幕立刻過來,“別手,我來!”
剛剛在監控室看到了那些人是如何破解催眠的,只要在陸月白發作的時候,解開催眠就行了。
沈初棠湊到陸月白面前,打了一個響指,“小白,清醒過來。”
下一秒,陸月白緩緩眨了眨眼,“嫂子,你怎麼……嘶,哥,我的手,斷了斷了!”
陸北秦這才松開了陸月白的手,“現在認識我是誰了。”
陸月白晃著胳膊,聞言一愣,“我剛剛該不會又被催眠了吧?”
陸北秦了他的腦袋,“棠棠幫你解開了。”
“那就好,為什麼讓我這個弱來刺殺我哥啊,我沒被我哥大卸八塊就不錯了。”
沈初棠解釋,“正是因為所有人都不會想到你會刺殺你哥,所以他們才故意這麼嘗試,但是我覺得,這個很有可能只是他們的一個試探罷了。”
沈初棠想了想這兩次陸月白被催眠前的征兆,終于想到了什麼,“陸北秦。”
陸北秦看著,“怎麼了?”
陸月白也是一臉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