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棠看著陸北秦,“你的名字,是發小白被催眠的起因。”
陸月白詫異,“不會吧……”
沈初棠繼續說,“第一個晚上,我喊了你哥哥的名字,你當天晚上睡下之后被催眠。第二天晚上,你之所以沒被催眠,是因為我們當時的聊天中并沒有說起這三個字。
今天從酒吧回來,我在車上喊了你哥的名字之后,你才出現了不對勁。”
陸月白低頭想著,剛剛被催眠的時候,他并沒有中間的記憶。
現在努力回想,仿佛確實是聽到他哥的名字之后。
陸月白有些汗,“這個催眠的人也太可惡了吧。”
陸月白的攻擊對象只有陸北秦,估計催眠他需要符合兩個條件。
一是陸北秦在場,二是有人了陸北秦的名字。
這也難怪陸月白被催眠之后,里都是念叨著陸北秦的名字。
聽到沈初棠這麼說,陸月白和陸北秦兩個人這才明白過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們讓陸月白今晚繼續住在這里,哪里也不許去。
趁著沈初棠去洗澡的工夫,陸北秦把那個穿褐服的人和裝醉男人的照片一起發給了手下,讓他們全面開始調查這兩個人的份。
陸月白走到陸北秦邊,“哥,對不起,又是因為我連累你了。”
陸北秦看了他一眼,隨即移開視線看著遠,“不是你的錯,他們的目標向來都是我。”
“可是我都差點把你殺了。”
“就憑你還殺不了我。”
陸月白哭笑不得,“哥,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呢?”
陸北秦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段時間我讓小蒼跟著你,每天下班之后,讓小蒼帶你去基地,你現在開始也要跟著訓練。”
陸月白有些抗拒,“不用吧……”
陸北秦有一基地,里面是他培養的人,個個手都不錯,平常大家沒工作安排的時候,都會在里面訓練,如果放在古代,這批人就是陸北秦訓練出來的士兵。
里面訓練的條件自然很辛苦,陸月白覺自己這副白斬的材去訓練,肯定會被一層皮。
“哥,我覺你可以多給我安排幾個保鏢嘛!”
陸北秦角帶著一淡淡的笑,隨即眸一冷,“上次你被楊軒帶走的景,忘了嗎?公司的事暫時不用你心,你明天就去基地報到。”
“哥……”
可是陸北秦心意已決,本不給陸月白反駁的機會。
不過陸月白也就上說說,畢竟當初妖霞都扛過來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生命的重要。
既然沈初棠給了他第二條生命,他自然不能這樣繼續過著“人為刀俎,我為魚”的日子。
時間不早了,陸月白回去休息,順便為明天去基地做準備。
晚上陸月白依舊住在陸北秦的房間,而陸北秦則是去了沈初棠的房間。
兩個人各睡一側,誰也不打擾誰。
沈初棠洗完澡出來,著頭發,一只手拿著手機正在和葉翩翩聊天。
【什麼時候出來喝酒,把你家那位一起帶出來呀。】
【什麼我家這位,你知道我和他不是那種關系。】
葉翩翩發出來了一個賤兮兮地表,【可是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可不是這麼說的。】
說著,葉翩翩發來幾張照片,正是上次他們一起走秀時候拍下的。
臺上的陸北秦簡直英氣人。
不過最后一張照片,是在后臺的時候。
沈初棠正在和葉翩翩說著什麼,旁邊的陸北秦卻看著,眼神繾綣溫。
平常的陸北秦給人的覺總是斂克制,哪里會流出這樣的緒?
“我來幫你。”
陸北秦見一直在聊天,便上來給吹頭發。
沈初棠嚇得急忙把手機關閉,“好、好呀。”
男人試了試吹風機的溫度,輕輕地吹著沈初棠的頭發。
孩兒的長發,讓人不敢用力。
沈初棠閉著眼睛,輕輕地著他的服務,笑著說道,“陸北秦,沒想到你還專業的嗎,以前沒給人吹頭發吧。”
陸北秦聲音平靜,“沒有,你是第一個。”
沈初棠語塞,“是、是嗎。”
沈初棠忍不住再次想起剛剛那張照片,臉頰再次微微發紅。
從陸北秦的角度,可以看見孩兒出白皙的脖子還有那發紅的耳尖,很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