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淑華急忙給沈初棠打電話,可是卻發現電話被拉黑。
沈亭亭用自己的手機打,依舊如此。
沈學軍的電話不用多說,最終還是靠沈學士的手機打通了。
“喂。”
“沈初棠,你竟然敢把我們的手機都拉黑,你是不是皮了!”
沈初棠聽著沈亭亭威脅地聲音,笑了,“不是我皮了,你是腦殼被狗啃了吧,我和你們有到互相打電話聊天的程度嗎?”
說完,沈初棠就要掛斷電話,結果就聽電話那頭大喊,“不要掛!”
很快,電話被沈老夫人接了起來,老夫人慈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棠棠啊,你怎麼這段時間都不回來看看,我和你爸媽都想你了。”
沈初棠躺在沙發上優哉游哉地吃著葡萄,“我爸媽?你倒是說說,我爸媽什麼名字?”
沈老夫人眼下意外地好說話,“你這孩子,沈家不就是你的家,我不就是你嗎,我們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對了,什麼時候帶著你和你先生一起回來一趟,這次我們家庭聚餐,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沈初棠淡淡說出兩個字,“不去。”
沈老夫人耐著子繼續說道,“怎麼,難道你不想知道你親生爸媽的事嗎?”
“別給我畫大餅,到時候我就算去了,你撒謊怎麼辦?”
沈老夫人氣得發抖,可是為了見這個太子爺一面,只能忍著,“怎麼會呢。”
沈初棠冷笑一聲,說道,“那這樣,我要一塊玉佩。”
沈老夫人沒有想到沈初棠竟然是這個要求,這麼簡單生怕對方反悔,急忙點頭,“好!”
“老夫人,你別這麼快就答應,先看看這玉佩不在你手上。”
“你說。”
“我小時候,有一塊帶著我名字的玉佩,我就要那東西,不然一切都免談。”
電話那頭陷了短暫的沉默,沈老夫人咬了咬牙,“我知道了。”
沈初棠點頭,“那行。”
掛斷電話,沈老夫人的臉黑了一瞬。
沈學軍急忙問道,“怎麼樣?”
“答應了,但是要我們拿出年時佩戴的玉佩。”
沈學軍愣住了,“是怎麼知道這塊玉佩的?”
沈學軍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除了之前的沈家老傭人,誰能知道這些?
“可是那塊玉佩早就沒了呀!”
那塊玉佩的自然是不錯的,當初劉淑華看著那上面刻著的名字,一陣心煩,直接拿去低價賣了。
沈老夫人冷哼一聲,“隨便做個玉佩就行了,難不還看過那個玉佩不?”
聽到沈老夫人這麼說,眾人這才紛紛點頭。
沈初棠掛斷電話,順利起,倒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過陸北秦嘛,沈初棠想了想,去陸北秦的臥室門口敲了敲門。
男人自從那天出院之后,就一直沒有再回去。
原本還想著去上班,被沈初棠直接在了床上休息。
最終,沈初棠妥協,讓他在床上辦公。
很快,房門打開了。
陸北秦著上半,下面只套著一條居家的休閑,子松松垮快的掛在腰間,出里面的邊邊。
黑的邊緣印著一道白的英文字樣,伴隨著男人的腹部完的線條還有人魚線,顯得格外的。
沈初棠有些不好意思地避開視線,“你明天有空嗎?”
“怎麼了?”
“沈家想讓我帶著你回去吃飯,我答應了,他們說愿意把我小時候的玉佩還給我。”
沈初棠說完,又忍不住抓了抓脖子。
不過就是一男人,比一般人帥氣而已,為什麼都不敢正眼瞧!
陸北秦看著耳尖微微發紅的樣子,點頭,“我知道了。”
沈初棠看著他,忍不住道,“可是你的傷還沒好,出去可能不利于你傷口恢復。”
陸北秦淺勾了一下角,“不是有你嗎?”
說著,陸北秦突然抓住了沈初棠的手,把人往房間里帶,“我正在敷藥,你來了,剛好幫我。”
陸北秦脊背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但是還是有些發紅。
被炸炸傷,不到一個星期就出院,除了沈初棠給的藥效果很厲害之外,還有就是陸北秦驚人的恢復能力。
陸北秦坐在床上,沈初棠則是給他敷藥。
“還疼不疼?”
“不疼。”
可是這麼多的傷口,怎麼可能不疼。
最深的一傷口,就是那弩箭造的,里面的一直很難恢復,沈初棠都專門調配了藥膏,讓陸北秦不至于太難。
沈初棠忍不住輕輕吹了一口氣,試圖想要吹走他的疼痛。
突然,男人轉,沈初棠一愣,兩個人的距離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