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宜出電梯時,司問棠提著一只紙袋,跟到了自家后花園似的,悠哉地走進財政司的大廳。
四目相對,一陣咬牙,也不管有沒有人看見,上去就把他抓進了電梯。
電梯門一關上,就兇地指住了他。
“你說,是不是在糖里放東西了?”
司問棠一本正經皺眉,“什麼?”
“你別裝,肯定是你放東西了!”
司問棠面冷靜,悠哉靠在電梯墻上,“徐家義挑我刺了,是吧?”
“什麼挑刺,就是你使壞,讓徐叔叔吃到了。”
“讓他吃到了?”
陳舒宜已經反應過來了,趁著沒人,著他額頭道:“你可真是一肚子壞水,把糖做那麼小,連讓徐叔叔掰開留一半的機會都沒有,還放在第一塊,其他的都是好的。”
司問棠挑眉。
難得。
小兔子好聰明。
他欣賞地耳朵。
陳舒宜拍開他爪子。
還沒說話,電梯已經到了。
只能拉他出來,然后推著他進茶水間。
砰!
摔上門,把他推到墻上,用手指他。
“你自己老實代,在糖里放什麼了,苦得徐叔叔臉都變了!你欠揍是不是?明明好好做糖就能搞定的事,非要使壞。”
司問棠不疾不徐,抓住的手,欣賞的手指。
陳舒宜氣死了。
這家伙……
深呼吸,準備說他。
司問棠:“沒證據,你這是無腦站徐家義嗎?”
陳舒宜斜眼看他。
他靠在墻上,視線往下,一點沒有心虛的意思。
“陳茜茜,你偏心啊。”
陳舒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