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間結束,兩人又一起下棋,顧北念眼看著自己的兵,就要被陸南辰吃掉了,心中升起一不甘。
知道這一盤棋已經沒辦法再挽回了,干脆爽快地投子認輸。
陸南辰看了一眼,微笑道:"別氣餒,下棋嘛,輸贏都是常事。"
顧北念拿起一旁的棋子,重新擺好,然后抬頭看向陸南辰說道:"再來一局,這一次我一定贏你。"
陸南辰對于顧北念突然升起的自信到有些奇怪,但還是陪著下了這一局棋。
這一次顧北念每落一子都深思慮,小心翼翼地設下陷阱,陸南辰雖然棋藝湛,但也沒能及時發現顧北念設下的陷阱,導致陷被,最后顧北念險勝一招。
開心地笑了起來,轉頭看向陸南辰說道:"看吧,我就說我能贏你。"
陸南辰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倒還有兩下子,確實厲害。"
顧北念嘿嘿一笑,說道:"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好了,九點多了,去洗漱一下睡覺了。”陸南辰的作息規律又犯了。
“哦~~”
顧北念不不愿的走進洗漱間,里嘀嘀咕咕的,遲早把你的作息改過來,什麼破病,十點準時熄燈,以前讀書也沒那麼準時。
不對,初中的時候,晚自習十點半才下課,十一點熄燈就寢,早上五點半起床,六點半進教室……這樣算下來,好像比陸南辰的作息還要恐怖!
洗漱完后,收拾了一下品,明天早上辦出院,陸南辰的苦日子要來臨了,宋蔓在微信上跟顧北念聊天,隔著屏幕都能到婆婆的開心。
!!!
…………………………
家屬院區,郭峰帶著兒從墓地回來后,果果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他把事全部告訴了兒,再瞞下去,韓若也不會再回來了。
白璐說的對,他就是做無謂的必要,只會把事搞的更復雜。
“果果……”
“你不用再跟我說對不起了,又不是你的錯。”郭羽夢抹了抹眼淚:“我只是想媽媽了。”
郭峰看著兒紅腫的眼睛,他心如刀割,他不知道該如何安兒,只能地抱住。
“爸爸,我其實早就知道了,好幾次看見你拿著媽媽的照片哭,我也想欺騙自己,就像你騙我說媽媽還在一樣……”說著,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稚的臉龐上滿是淚痕。
郭峰的淚也涌出來,他瞞著兒,就是不忍心讓這麼小就承這樣的傷痛,可是卻讓兒承了更大的悲傷。
“那你希爸爸怎麼做?”
郭羽夢靠在郭峰的肩頭上泣:“你能一直媽媽,不找其阿姨嗎?”
希媽媽能永遠留在爸爸心里面,不要被別人替代了。
郭峰輕輕拍著兒的背,安道:“放心,爸爸永遠都媽媽,就算媽媽不在了,在爸爸心里的位置也永遠不會變。”
“那……,”吸了吸鼻子:“我不喜歡白阿姨,不是壞人,對我也很好,但我不喜歡。”
郭峰閉了閉眼,淚落臉頰:“爸爸跟你保證,跟白阿姨只是隊友關系,不會在一起的,好嗎?”
郭羽夢點點頭:“ 對不起,我的要求雖然有點過分,但是……”
“爸爸知道,不用說對不起,爸爸會一直你跟媽媽的,永遠都不會變。”
父倆泣不聲,這一刻,郭峰在心里的鎖吧被打開釋放,只希兒以后都健康快樂。
痛過,哭過,郭羽夢逐漸穩定緒,媽媽是巾幗英雄,也不能太懦弱給媽媽丟臉,小手一揮,深深泣:
“我已經跟北念阿姨說好了,上學還是去們家,你有時間就給我打電話,現在很方便了,周末坐高鐵來接我,知道了嗎?”
跟個小大人似的叮囑郭峰。
郭峰點點頭:“好,野鷹謹遵郭首長命令。”
果果被逗得又哭又笑,手摟著父親的脖子,趴在肩上消化母親確實離世的噩耗。
沉淀一夜,郭峰很早就去了部隊,有些事,必須要做個了結。
空曠的訓練場上,他跟白璐并排而行,好半天也沒開口流。
白璐笑了笑:“怎麼,跟我沒話說了?”
“不是。”
回了兩個字,又陷沉默中。
白璐自嘲地苦笑:“也是,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怎麼,是專門來找我敘舊的?”
“我……,”他沉沉舒了口氣:“你值得有更好的生活,欠你的,我只能來世償還了,我把事跟果果講了。”
白璐腳步一頓,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早就知道結果了,只是出于不甘心,才遲遲不肯松手。
如今……!或許該放手了,執著有什麼用呢?
“郭峰,你以后用不著對我愧疚了,我白璐放棄你了,困擾什麼的,都消失吧。”
白璐說完這句話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郭峰站在原地看著白璐逐漸消失的背影,心慨萬分。
臉上出開懷的笑容,藍天上飛馳而過的戰斗機,是他們的隊友。
白璐邊走邊抹淚,今年三十三歲了,真是浪費啊,不撞南墻不回頭,當郭峰開口的那一刻,就知道已經徹底結束了。
這場沒必要的執著,徹底消失了……
“白隊長,晚上大禮堂放電影,要去看嗎?”
一道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來,是雷石,也沒回應,自顧自的往前走。
“誒誒誒。”雷石追上的步伐:“別這麼冷漠無嘛,隊友之間要相互培養默契。”
“你很閑嗎?”白璐語氣凝重,不太友善。
他一怔:“今天吃炸藥了?”
往日溫可親的白隊長,居然對人這麼冷淡,有況!
白璐都不屑搭理他,加快離開的腳步,雷石郁悶了,今天大家怎麼跟提前約好似的,都不搭理他呢?
看著白璐的背影,他傻乎乎的泛起一抹笑:“還別說,白隊長漂亮的,人也溫,可為什麼沒人追呢?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