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媽媽,是不是那個人打了你了?”
白恬兒質問冷子祺,希對方順從的點頭。
冷子祺當然知道事的真相,但是又不敢說出來,所以只好默不吭聲。
王嬸在旁邊又來了一個神助攻。
“那時孩子才多大點,怎麼可能記得這麼多事。”
白恬兒聽到這話,又是一副懊悔和難過的樣子。
誰看到此時的樣子,都會以為真是一個好媽媽。
白恬兒抹著眼淚,后知后覺的在說著:
“當初我對那麼的忍讓,但是依然有這種扭曲的報復心理。”
“后來我實在不了了,所以也在想辦法對付,但是我沒想到會把手段用到我孩子上!”
白恬兒這就是在顛倒黑白,把當時對付白燭的手段說了迫不得已的反擊。
只不過當時季淮南是相信白燭說的那些話,所以默默的承下了所有的委屈。
是對付了白燭不假,但是白燭在暗地里對付的手段更多。
白恬兒邊哭邊說著幾年之前的事,其實這些事都是胡編造的,就是為了趁著這個機會抹黑白燭。
現在有王嬸所謂的實話實說,再加上白恬兒在這里難的闡述,不相信季淮南能無于衷。
反正現在白燭又不在這里,但凡是讓季淮南相信了這一切,那季淮南和白燭的關系就破裂了。
而且季淮南還有可能會因此厭惡白燭或者是對白燭出手。
季淮南并沒有管白恬兒在這里如何闡述,而是盯著王嬸問了一遍。
“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你愿意為你說的話負責任嗎?”
王嬸只是猶豫了一秒鐘,然后就點點頭。
“老板,我怎麼可能說謊呢?我也沒有必要這麼做呀,我只是心疼這個孩子!”
“以前不說那是因為不知道這孩子被折磨了這個樣子,而且白燭又經常的威脅我,我怎麼敢說實話!”
“現在說不上良心發現,但是我也是當父母的人,我不能看一個孩子被折磨這樣還無于衷!”
王嬸這番話語說的很是漂亮,而且還抹著眼淚。
看向冷子祺那邊也是一副同孩子的神。
季淮南看向冷子祺那邊見到孩子依舊是沉默不語,眼底還有些畏懼。
他知道從孩子的里本就找不到答案了。
冷子祺就是在默默的觀察著這一切,雖然他只有七歲,但是他的智商要比同齡人高不。
他能判斷出來,這時候實話實說本就沒有用。
這些人一定以為他是被小白焰給洗腦了,所以才會那麼說,而事實的真相就是這些人所認定的真相。
他一旦說出來這一切等待的命運還是暴風驟雨一樣的折磨,這和以往沒有什麼區別。
幾年前他曾經說過,白恬兒打了他。
但是最終的結果是什麼?那就是白恬兒用借口掩蓋了真相,隨后他就又遭了毒打。
那些大人也都認為他只是一個小孩子,所以做錯了事要接懲罰和改正。
沒有人會認為所謂的懲罰是一個孩子無法承的。
既然說出來解決不了問題,那他還需要說出來嗎?
他想著這幾天在白燭家的生活,羨慕著小白焰和蟲蟲竟然能有一個那麼好的媽媽。
他不想再聽下去了,因為在聽這些大人說話,也沒有人能揭開真相。
冷子祺從房間默默的離開。
此時,白恬兒還在發揮著自己的演技。
把借題發揮演繹到了極致了,以往的種種的事都變了自己的忍和無奈的憤怒反擊。
雖然中間的過程,幾度失敗,但是最終還是能和季淮南在一起。
白恬兒把一個可憐又憤怒的人的狀態也演繹到了極致,之所以可憐是這麼多年都在著委屈。
而之所以憤怒。是因為一個惡毒的人傷害了自己的孩子。
冷子祺回到房間,心中還在想著那幾天過得溫馨的時,那是自己最快樂的幾天時間。
“我要是有那樣的媽媽該多好,都說人死了之后可以重新投胎,我希我投胎能選擇白燭作為媽媽!”
冷子祺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了想要死再重生一次的想法。
當他有了自殺的念頭之后,他的這種想法竟然一直縈繞在腦海。
“對,我可以選擇自殺,然后我就可以選擇小白焰的媽媽作為我的媽媽!”
“我再也不要現在的這個媽媽了,我再也不想被折磨了,只有我死了才能夠解!”
這個念頭在腦海里邊一直徘徊,還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冷子祺,這就是最正確的選擇。
另外一邊。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的季淮南就在盯著王嬸。
他現在是疑的,對于王嬸說的話他并沒有完全相信,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個人的品行。
更何況有幾個疑點,讓他覺得王嬸說的話也并不一定是真實的結果。
第一點就是他剛才考慮過的,當初白恬兒找人給白燭潑硫酸,他憤怒的抓住了白恬兒。
他可是讓白燭隨意的罰白恬兒,哪怕當時白燭要給白恬兒潑硫酸,在他憤怒的緒下都會點頭。
畢竟這做一報還一報。
第二個疑點,就是冷子祺上的傷可是還能分辨出來有最近一段時間的傷痕。
白燭最近一段時間可沒有和冷子祺見面。
如果說白燭和冷子祺頻繁的接的時間,那可是要倒退五年的時。
雖然季淮南無法分辨出來哪個傷痕是幾年,但是卻能看出來有些傷痕絕對不是五年之前留下的。
甚至有些傷痕就是最近這段時間留下的,所以這就是另外的一個疑點。
第三個疑點,白燭想要報復白恬兒,那這次又是一個極好的機會,卻主的給季淮南打電話了。
最后一個疑點,孩子年紀小,記不清事,但還是知道對誰有本能的恐懼。
冷子祺開口替白燭說的那一句話,就已經證明他認可了白燭。
一個孩子怎麼能替自己恐懼或者是討厭的人說話呢!
這不是三兩歲的孩子了,這是七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