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病房沒有太多私人東西,白燭只是收拾了一個小包,拿著包就從病房離開。
因為有季淮南在這里守護著,所以兩個保鏢并沒有跟在兩個人邊,而是在旁邊的房間休息。
只有季淮南不在的時候,二人才會流的守護在病房的門口。
白燭拿著東西離開并沒有引起二人的注意,二人還以為白燭和季淮南在一起呢。
當然平時要是有其他的需求,季淮南也會找他們或者是給他們打電話。
今天季淮南是想回到病房這邊再和白燭解釋清楚,所以也并沒有給保鏢打電話。
正是因為有了中間的這個偏差,所以白燭才能拿著東西順利的下樓。
白燭現在的心非常的沮喪,只想要找個地方好好的哭一場。
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季淮南就不相信自己。
就不明白為什麼季淮南就認為那個人說的是對的。
白燭越想心思越來越復雜,越想越覺得心里有萬般的委屈,所以眼淚不知不覺的就了下來了。
這時有一個移的急救床,正在被家屬推著往前飛奔。
而家屬也跟在側邊顯然是有人需要急救,而白燭正著眼淚,所以并沒有抬頭發現這一幕。
這些家屬一個比一個著急,都關心病人的況,所以大家都在跑著跟著急救床。
即將到達白燭面前的時候,白燭都沒有抬頭,只有一個家屬在喊。
“都讓一讓,快讓一讓呀!”
正常況下,這麼多人的腳步的聲音,再加上移床推的聲音都能夠聽到。
所以在距離很遠的地方,大家都躲到了兩邊給移床讓出來一條通道。
但是白燭卻于傷心和失神的狀態,等到床都已經到了邊,又聽到了人喊的聲音。
白燭的反應比正常慢了半拍。
白燭抬頭時這些人已經到了眼前了,眼看躲閃都來不及了。
有個家屬就要撞到白燭上了。
這時從后面飛速的沖上來,一個人一把就把白燭拉到了旁邊。
這些人著急了本就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而白燭則是一副臉蒼白又驚魂未定的樣子。
季淮南關心的詢問:“你沒事吧,你這是要去哪里?為什麼背一個包?”
看到白燭哭的時候,季淮南一副手忙腳的樣子在幫著眼淚。
“這怎麼了?怎麼還哭了?有什麼事你都可以告訴我的,咱們兩個一起商量就行了,沒必要哭的!”
白燭聽到這話,眼淚止不住的留下的更多,然后就在委屈地質問著季淮南。
“你都不相信我,我為什麼要和你商量?你都不相信我了,我留在這里還有什麼必要!”
“你寧可相信那個人的話,也不相信我的話,你寧可覺得我是疑神疑鬼,都不相信有人在悄悄的跟蹤我,那你告訴我這個人為什麼在你走就忽然出現在我面前了?”
季淮南猛的搖頭,拉著白燭的手在解釋。
“我什麼時候說我不相信你了,我一直以來都是相信你的,我剛才看你的臉不太好看,我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也只想要知道的況。”
“我剛想問你,你就已經推開我了,我本就沒來得及詢問的,你以為我會相信林暖說的話嗎?出現在這里就不對了,我怎麼可能再相信那些話!”
白燭聽到這話疑的抬頭看著季淮南,畢竟之前季淮南可是聽對方說了那麼多了。
季淮南上前一步拉著白燭的手再繼續的解釋。
“我只想先確認林暖有沒有事,如果沒事,那咱們不管從哪個角度都不需要承擔任何的責任。”
“你說的對,林暖是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你之前的覺我不知道是否真實的,但凡是真的那一定是林暖在暗中窺你吧。”
白燭聽到季淮南也分析出來了這一點,而且看著對方說話如此認真的樣子,這才哭著撲了季淮南的懷里,在傾瀉著心中的委屈。
“我本就沒有欺負,反倒是一直在欺負我,一直在質問我和嘲諷我,說我配不上,你說我就是個拖油瓶。”
“我氣不過了,我才推了一把,我就不明白這個人想干什麼,我就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非要欺負我,為什麼非要跑到醫院這邊來!”
白燭的這些問題是因為心中煩躁,并沒有仔細的考慮,所以沒找到答案,但是季淮南可不一樣。
季淮南是相信白燭說的這些的。
現在據白燭所說,他的心有了一種的覺,只不過是現在安白燭最為重要,他并沒有再繼續的細想。
“行了,不用想太多,只要是咱們沒有欺負別人就行了,我會保護好你的,以后我不在你邊我就會讓保鏢跟在你邊,不會讓別人靠近你。”
“這次是我錯了,我忽略了細節了,我離開之后應該讓保鏢先跟著你。”
季淮南已經不想再計較,之前回去取服的時候,白燭生氣時他的心里煩躁不安。
而那時他也是想要讓白燭先緒穩定下來。
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有了一個小疏忽,所以他才主的道歉。
白燭聽到季淮南的話搖搖頭。
“不怪你的,我也沒想到林暖會出現,我更沒有想到這個人出現之后就會直接質問我。”
“這不是你的錯,這全都是那個人的錯,以后千萬不要讓這個人出現在我面前了,我再也不想看到這個人了!”
聽到這話季淮南依舊是點點頭,然后拉著白燭的手抱著白燭的肩膀。
“咱們先回病房那邊好不好?咱們坐下來慢慢的再商量,我相信你說的一切,我也想想如何理這個事!”
聽到季淮南依然強調相信所說的話語,白燭的緒這才緩和了一些。
二人一起回到了病房,等他坐下之后,季淮南就坐在白燭的旁邊。
“你確認是我剛剛走了,林暖就出現了嗎?”
白燭輕輕的點點點頭,季淮南又追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