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來的那個莫名其妙的人,對我的未婚夫又指責又胡說,這讓我的未婚夫到了很大的刺激!”
護士聽到沈玉妙的話,連忙的道歉。
“抱歉,是我們疏于管理了,但是這麼多的病房讓我們看住每一個房間,這也不是現實的事!”
沈玉妙對護士的說法本就不認可。
“誰讓你管所有的房間了,我們住的是高級病房,就應該有特殊的照顧,這還用我多說嗎?你們現在照顧沒有到位,這就是你們的失責!”
“以后不管有任何的人想要探訪,必須要得到我們的允許,再有陌生的人闖進病房,我一定追究你們醫院這邊的責任!”
其實這才是沈玉妙的真正的目的,就是不想讓人來探季淮南。
但凡是真有人讓季淮南想起了什麼,那這場戲就沒有辦法再繼續的演下去了。
在心里也琢磨著利用季淮南住院的這幾天的時間好好的給季淮南洗腦。
等到季淮南從醫院離開,即便是見到了一些人,那些人也未必能夠讓季淮南恢復記憶。
只要是這邊洗腦做的好,那些人就算是說出來了一些以往的事,季淮南不相信。
這就已經能實現的目的了。
現在唯一爭取的就是時間。
如果不給時間,也不知道季淮南現在的這種況會不會到刺激之后就想起來了什麼。
可是期盼著能和季淮南結婚呢,這樣即便是日后季淮南再想起了什麼了,那都不重要了。
因為按照婚姻法的規定,只要是二人結婚了,季淮南的家產就有一半歸沈玉妙了。
所以對于沈玉妙而言,現在要想能獲得功,就必須要每一步都細心的算計。
今天在調查著季淮南的份背景的事,所以對于病房這邊的看護并不是特別的嚴。
如今發生了白燭進病房又刺激到了季淮南的事,沈玉妙當然要有所預防了。
護士也知道能住在高級病房的人都是有錢人,而且醫院這邊也要求對注高級病房的人要多加的關注。
護士并沒有和沈玉妙爭吵,而是先表達了歉意,又對著沈玉妙表示:
“好的,我們這邊知道了,我們會特別關注那個病房的,我們也不會再讓人隨意的打擾病房里面的患者。”
“如果真有陌生人或者是你們不想見到的人進了病房,請隨時通知我們,我們會把這些人請走。”
沈玉妙聽到這個答案并不是很滿意,而是在強調著。
“我都說了沒有我們的允許,不允許其他的人進病房。”
“在我們的眼里沒有什麼人是必須要探病人的,所以再來人你們就直接拒絕就行了!”
護士第一次聽到了如此奇葩的理由。
但是想到有一些有錢人和領導也會有這樣的想法,于是只好輕輕的點頭答應了。
沈玉妙買了一些東西,趕又回到病房,笑呵呵的把東西放下。
“現在你的不好,我喂你吃東西吧!”
沈玉妙是想著趁著這個機會和季淮南拉近關系,然后又能展現出自己對季淮南關懷備至的念頭。
但是季淮南卻搖搖頭,他是不習慣讓別人照顧他,何況剛才他也在仔細的想著沈玉妙,他發現對沈玉妙的印象也不深。
這就導致了他從心理上對沈玉妙的變得很是淡薄,只不過是認可對方說的未婚妻的這個份。
“我還是自己吃吧,你也一起吃點東西吧!”
季淮南從病床上下來,坐到旁邊的桌子。
沈玉妙答應了之后把東西擺上,二人一起吃吃東西在吃東西時,沈玉妙就已經有了算計。
在試探的說著一些讓季淮南提防那些人的話語,當然也并非是沒有借口。
“你之前在生意場合上可是得罪了不人,所以就算是到現在還有人在惦記著算計你。”
“你家族那邊的人因為你的基金的手段和你的關系也不怎麼好,所以這些人看到你生病了,肯定是在著樂呢。”
季淮南本記不起來這些事,只是當沈玉妙是真的關心自己和希他能夠記起來。
他笑著點點頭:“我知道了,何況說不準過幾天專家那邊拿出治療方案,我就能恢復記憶了。”
季淮南的話倒是提醒沈玉妙了,在算計著如何能讓季淮南依舊想不起來之前的事。
但是臉上不聲,而是繼續的在叮囑季淮南。
“我也不知道你們家族里的哪個人是算計你的人,我也不知道在生意場上有哪些人算計你,之前你很和我提及這些事。”
“現在我也沒辦法在這方面幫你了,所以只能是讓你自己多加注意,一定要小心所有的人,一定不要輕易的相信那些人說的話。”
季淮南聽沈玉妙的話,只以為對方在關心他,畢竟只有親近的人才會在小的細節上叮囑。
他也以為自己之前的格可能是得罪了不的人,所以現在真不知道有哪些人會算計他,他聽從了沈玉妙的建議。
“行了,我知道了,吃飯吧,等他吃完飯早點休息!”
其實季淮南不明白,這是他從心底的一種排斥的覺。
沈玉妙見到季淮南已經被自己灌輸了這樣的概念,而且又什麼都不知道,的心理變得更加的得意。
等著吧,用不了幾天的時間,你只會屬于我一個人,其他人說的任何的話你都不會相信了!
等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勸說你和我盡快的登記結婚,這樣我的目的就能夠實現了!
二人吃完飯,季淮南洗漱之后就倒在了床上,而沈玉妙倒在了旁邊的陪護病床上面。
這高級的護理房就算陪護病房和病人的屋子中間還是有間隔的,這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套房一樣。
在休息的時候二人可以做到互不打擾,更何況沈玉妙現在心里還有著算計呢。
所以倒在床上,早早的就想著如何搞定那些專家和醫生。
沈玉妙琢磨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