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寒都已經把上服到了一半。
他的眸,黑幽幽的,像是無邊的深潭水,彷彿能將吸附進去。
就這麼看著,他也不知道把的話聽進去沒。
蘇晨夏安靜觀察著他的反應,心裡慌得厲害。
顧景寒瞇眼盯著打量的時間有點久,緩緩吐出兩個字,「很疼?」
「嗯。」蘇晨夏點點頭。
兩人作那麼激烈,上撞出的淤紫都那麼多,這才過了幾個小時,能不疼嗎?
以為,他都這麼問了,今晚應該有希避免這種事了。
哪知,顧景寒接下來的話竟然是,「這次我作輕一點?」
「……」蘇晨夏傻住,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還來?
控訴的明明是他需求過剩,太不知節製!
他是故意歪解意思的吧?故意的吧?
「顧景寒,我說的是真的。」趕在他有下一步作之前,蘇晨夏的手撐在他的膛,和他拉開了點距離。
顧景寒卻不管,將阻礙的雙臂拉扯開,俯再次吻住了……
他這一次的進攻,真比昨晚放緩了不。
蘇晨夏沒覺到多大的疼痛,相反的,甚至有些愉悅。
蘇晨夏被自己嚇了一跳。
一定是撞邪了才會有這種覺。
比起這樣的覺,倒寧願顧景寒像昨晚那樣暴一點。
暴最多隻是讓人疼,溫卻是致命!
……
蘇晨夏第二天起得有點晚,洗漱完去老爺子那裡用餐時,已經九點。
出現的時候,家裡所有人已經都在。
昨天算是進這個家門第一天,按規矩,今天是得給家裡長輩敬茶的。
現在,卻讓一個個全坐著等!
林佩臉綳得很,看著的時候,眉頭皺了又皺。
顧景寒拉著蘇晨夏走進去,雲淡風輕替解圍,「剛結婚的夫妻,大家都懂,昨晚晨夏睡太晚了。這不是我媳婦的問題,要怪隻怪我兩太好了。」
他說得麵不改,好似真有那麼回事似的。
蘇晨夏和他一共隻認識了幾個月,有什麼?
蘇晨夏已經習慣他忽悠人的本事,沒拆他的臺。
低垂著腦袋,甚至配合起了他,「不管怎樣,讓各位叔叔伯伯等這麼久,是我的不對,以後我會注意。」
顧家老爺子本來也僵著的臉,稍稍緩和了點。
傭人把茶端過來,之後蘇晨夏開始一一給幾位長輩敬茶。
顧家其他人人都不難伺候,隻有林佩從進來後就沒給過好臉。
蘇晨夏把茶端到麵前的時候,好一會兒都沒接。
大廳裡氣氛一時有些怪異。
林佩板著臉,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提醒,「我希你明白,你今天能夠進顧家,是景寒選擇了你,不是家裡其他人!」
林佩表達的意思是,蘇晨夏隻有顧景寒一個人滿意,如果顧景寒哪天不滿意了,可能隨時離開這個家門。
但是,這話聽在蘇晨夏耳朵裡卻覺得可笑。
嫁的人是顧景寒,不是隻需要顧景寒選擇了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