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
蘇心被同學送去醫院後,在醫院治療了好幾天,才被陳儀接回的家。
這次的傷主要在,後麵很長一段時間,恐怕走路都不能正常行走。
一回到家,趴在床上,就哭了。
「媽,顧景寒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哪裡不如蘇晨夏了?為什麼他對我兩差別可以這麼大?」
「媽,我快活不下去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撞的啊!如果以後都不能正常走路,我就去死!」
「嗚嗚,媽,我好難,他是不是永遠也不會喜歡我?」
說得氣餒,趴床上一副要尋死的樣子。
陳儀皺著眉頭,數落起了,「我說你,讓你平時做事別那麼衝,你老是不聽!你就算要做什麼,也不能太明目張膽,知道嗎?要學會忍,要學會深沉,暗著來,隻要沒證據,想幹什麼都行。會忍的人才能大,懂嗎?」
蘇心抬起臉龐,慢慢地把的話從腦袋過濾了一遍。
要學會深沉,暗著來……
還是太過年輕,之前把對蘇晨夏的厭惡表現得太明顯,才讓顧景寒這次直接懷疑上。
如果平時什麼都沒表現出來,這次恐怕蘇晨夏真死了,應該也沒人會想到上……
蘇心哭了好一會兒,哭著哭著,忽然想通了。
……
第二天,陳儀怕在家裡關得太悶,推著椅上的去商場轉了轉。
出來的時候,正好到林佩的車路過。
林佩看了看椅上的蘇心,訝異地把車停了下來,「心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幾天不見就坐椅上了?」
蘇心抬起臉龐靜靜地盯著看了看,沉思了會兒,緩緩吐出一句,「前幾天出車禍了,是晨夏撞的。」
「晨夏?」林佩愕然看著,臉瞬間就變了。
似乎被震驚到了,好半會兒都沒消化這事。
「醫生說,這差點就廢了,唉,我可憐的兒啊!」陳儀了眼角,補充了一句。
林佩的臉又白了幾分。
蘇心不聲觀察著的反應,角冷冷勾了勾。
自己的話,相信林佩會信。
反正蘇晨夏名聲一直不好,打人的事都乾過了,撞人有什麼不可能?
搶了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切,在顧家也休想好過!
……
蘇晨夏打從出了事故後,每天不管去哪兒,全是顧景寒在接送。
在學校上了半天的課,下課早,顧景寒帶又去了公司陪自己。
在公司的時候,他忙著理工作上的事,蘇晨夏被他放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外麵在下雪,蘇晨夏無聊,一個人去樓下的花園堆起了雪人。
把地上積著的雪一捧捧地捧起來,堆好,又撿了枯枝給雪人畫起了眉眼。
花園裡,白雪茫茫。
公司的員工都在忙著工作上的事,萬籟俱寂中,雪地上隻有一個人。
穿著一件白的外套,脖子上紅的圍巾在雪地裡分外醒目。
雪人堆好,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拍了拍手上的雪渣,站起的時候笑得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