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第 1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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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nbsp;nbsp; 第 111 章

◎「歲歲年年,長相守。」(全文完結下)◎

==第一百一十一章:全員番外==

暮冬時分, 寒梅欺雪,下人們都躲在屋檐下,陣陣寒風刮過, 人的眼睛都吹的睜不開。

這時,小鬥篷, 梳著小揪揪的歲宜像只歡快的小鳥兒, 一個勁的往正房沖,伺候的下人在後面追的氣籲籲, 可算在進去之前追上了,為首的大丫鬟在歲宜面前蹲下,哄道:「小小姐, 你不能進去。」

歲宜年紀小,才不想就這麽聽了別人的話, 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咿咿呀呀:「我不要,我要娘親。」

是要進去, 丫鬟也有些為難,放低著語氣哄:「可是夫人得了風寒, 不能陪小小姐玩,奴婢們陪小小姐一起玩, 可好」

歲宜葡萄般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可憋屈了:「我不要, 我就要娘親。」

這可是謝國公府的掌上明珠,丫鬟們又不敢抱著離開,只得好聲好氣的勸:「小小姐, 奴婢晚些再來抱你找夫人, 可好」

歲宜自然不願意, 正僵持的時候,正房的門開了,一道溫和的聲音傳出來,謝淩從裏面走了出來:「歲宜。」

看到爹爹的影,歲宜「登登」的跑上前,摟住謝淩的:「爹爹。」

謝淩歲宜的小揪揪,溫和道:「歲宜乖,娘親染了風寒,爹爹要照顧,歲宜乖乖的好不好,等娘親子好了,爹爹帶你跟弟弟,還有娘親一起去抱溫泉。」

歲宜是很聰明的,聽自己爹爹這麽說,就知道今日是見不著娘親了,癟了癟故作憾道:「那爹爹照顧娘親,我去找弟弟玩。」

謝淩溫聲道:「歲宜乖。」

丫鬟們總算松了口氣,手將歲宜抱起來,向大人請示:「大人,奴婢就帶小小姐去小公子那裏了。」

謝淩微微頷首:「帶歲宜過去吧。」

外面白茫茫的一片,謝淩重新走回屋,芙蓉帳,秦若嗓音嘶啞的問:「夫君,剛剛是歲宜來了嗎?」

「已經讓人抱去找承兒了。」謝淩緩步朝妻子走了過來,見酡紅,眼眸水盈盈的,人都燒的有些迷糊,他拿起一旁的手帕給額頭。

這是因為前幾天京城下了雪,秦若染了風寒,起初還只是有些咳嗽,昨晚就開始發熱,謝淩帶不解的照顧了一晚上,連早朝都告了假。

聽歲宜被人抱走了,秦若才合上杏眼,微微松了口氣,但臉還是異常紅潤。

謝淩修長幹淨的手指妻子的額頭,嗓音愈發輕,溫聲問:「要不要喝點水」

秦若人迷迷糊糊的,聽到聲音,半睜開眼,重重的點了點頭:「要。」

正房地龍充足,燒的很旺,謝淩倒完茶,傾將妻子摟在懷裏,溫妥帖的喂喝水。

秦若臉上的紅暈消散了些,呼吸也沒有之前那般急促。

生了病的姑娘好似要脆弱一些,秦若喝完水,輕輕拉了拉謝淩的袖子,意思是讓他上來陪,謝淩當然不會不答應,他掀開被子躺進去,然後將子有些滾燙的妻子抱在懷裏,有一搭沒一搭的拍著的背。

兩人一起躺在床上,沒一會秦若就覺得不舒服,因著染風寒,嗓音啞的厲害,說話的時候嗓子格外不舒服,因此開口的時候,眼角都沁出了淚珠:「夫君,屋裏太熱了。」

看著一臉委屈的妻子,謝淩深邃的眸全是憐惜,他本是合而躺,這下卻是將自己的外袍跟都褪下了冰冰涼涼的覺傳來,秦若一個勁的往謝淩懷裏鑽,謝淩抱著,道:「夫人,有一個法子可以幫你不那麽熱,夫人可要試一下」

秦若整個人燒的迷迷糊糊的,自然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了,順著他的話往下接:「什麽法子」

每每看到妻子這副神,謝淩都覺得自己是在欺負,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挲著妻子的小臉,盯著惺忪迷茫的眼睛,笑道:「夫人等會就知道了。」

秦若腦子本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很快便知道了,因為這人說的法子就是……

謝淩含著瓣,手背青筋暴起,覺得自己彷佛在溫泉裏,他的手掌輕輕著妻子瘦弱的後背,溫雅隨和的問:「夫人覺如何」

因著染了風寒,秦若子虛無力,想從他的懷裏退出來,但使不上一點力氣,只能被他整個人摟在懷裏,沉浸在他的溫裏面,用水潤的杏眼兒控訴他:「夫君又欺負人。」

謝淩見委屈的,指尖輕輕彎彎的眉眼,在那上面落下一個輕的吻:「不欺負你。」

秦若的子很燙,但謝淩的冰冰涼涼的。

兩者相結合之後,謝淩的明顯「熱」了不,而妻子臉上的紅暈也要好些,謝淩一邊親一邊問:「夫人現在還覺得很熱嗎?」

這話一聽便不是什麽好話,被他箍在懷裏,搖了搖頭:「我不熱。」

謝淩輕笑一聲,指尖一寸一寸的挲著妻子的,最後在上停留,他聲線低啞:「可我怎麽覺得夫人還是很熱。」

秦若得扭過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不要夫君。」

不知的一顰一笑早已被謝淩收眼底,謝淩一臉溫和道:「不逗夫人了,夫人要是累了就先睡,等睡醒了病肯定也好了。」

他哄人就像是在哄小孩子,秦若聽著,也漸漸有了困意。

朧之中,秦若覺得自己如同置于扁舟之上,隨著湖畔上流的水波輕輕晃

但第二日醒來的時候,秦若明顯子清爽了不子也有了些力氣,就是很累。

也不知他昨天晚上折騰了多久,秦若輕抿瓣,微微低下頭,面含

謝淩進來時便看到這副畫面,目微深,大步走了過來:「醒了」

秦若怔了怔:「夫君。」

謝淩看著妻子含帶嗔的神態,微微笑了笑,他上前輕按住的手腕,的脈象,脈象已經不像前幾日那麽虛浮,他在心裏松了口氣,在間落下一吻:「看來夫人子已經大好了。」

只是一晚上,秦若便不發熱了,自是歡喜的。

但一想到他昨日的那個法子,秦若臉就紅得厲害,嘟噥一聲,像是在聲抱怨:「還要依仗夫君,要不是夫君,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