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煙的孤注一擲,換來了溫素汐兇惡的一掌,和一句惡狠狠的警告。
“下次對我說這些話之前,麻煩你搞清楚,許氏集團里誰才是實際的控人。你問問你媽,看看能不能護的了你!我告訴你,要是你惹了我不高興,就連你們現在住的別墅,我都可以拿走。”
“你……”
許輕煙不傻,定是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系的。在遭到溫素汐的恐嚇和威脅后,許輕煙諾諾的噤了聲,即便是哭都小心翼翼的。
也沒有走,就站在一旁。
我沒有心管,溫素汐更加沒有。
我換好無菌服后,就和溫素汐一起進了重癥監護室。病床上的老人瘦骨嶙峋,不知道是因為疾病的緣故,還是原本就這麼大歲數了,總之,他看起來簡直堪比溫素汐的爹。
哦,不,當的爹都綽綽有余。
“海棠,你可不可以走近一點,讓老許看看你。”
溫素汐的話,把我已經飛走的思緒生生的給拉扯了回來。
我楞楞的往前走了幾步,直至病床的旁邊,這時,我看到許父巍巍的舉起了右手,他的手跟他的臉一樣,幾近皮包骨一樣,沒有半點。
手背上還扎著針管,針管連著管,一直延至頭頂,生理鹽水瓶懸掛在支架上,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著水。
我呆愣了許久,那一下子,不知道是骨子里的脈因緣,又或者是我見著老人了惻之心,總歸是我鬼使神差的出了雙手,小心翼翼的握住了許父那瘦削的手。
與此同時,我看到呼吸面罩下,老頭子的微微了,只可惜,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