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干什麼?”
“給你換服啊。”
初抗拒的搖頭,“不……不要。”
“抱歉,這是客人要求的。”
“哪個客人?”
初被推到床上,其中一個服務員拿出薄得可憐的趣給換上,還有黑。
“你配合一點,很快就好了。”
初,“你們……搞錯了,我不是……我不是做那種服務的人,你們搞錯對象了。”
“沒有搞錯,我們看過照片了。”
“是啊,你服侍好晚上的客人,你會有很多酬勞的。很多人第一次來都會反悔,但既然你被送到了這里來,就說明你是簽了合同的,你還是配合一點吧。”
“我不是……”
“聽話一點,你會吃點苦頭。”
“是啊,有些客人很變態的。”
“你最好乖一點。”
“我不是……幫我報警,求求你們……”
“說什麼傻話。”
穿時,初一腳蹬過去,服務員小妹沒防備,沒想到都這樣了還這麼有勁兒,當時就被蹬得仰倒下去,頭還磕到了茶幾邊緣,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初只穿了一只,就倉惶得的爬了起來,另一個服務員拿著巾從洗手間出來時就看到初跑到了門口,想要去追,但初已經開了門跑了出去。
兩個服務員大驚失,一起追出去,“回來。”
初本跑不遠,才跑了幾步就虛了,在走廊上撐著墻,跌跌撞撞朝前走,
走廊太安靜了,赤腳踩在地上還能聽到回響,四周沒有一個人。應該是酒店的最高層,沒有特殊的門卡,一般人本來不了這里。
上越來越熱,本來就穿得單薄,還有些明,領口大敞著,但沒什麼用。此刻只想跳進水里。
腦袋越來越昏沉。
追上來的服務員對另一個服務員說,“去拿繩子,把綁回去。”
初還沒走到電梯旁就走不了。
可不敢停下來。
怕下一秒就被人捉到,怕被拖回酒店房間。
一直都很警覺,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下藥的。
是酒水有問題,還是房間的香薰有問題?
快速回憶了一下,突然想起,吃飯的時候有人手機掉在腳邊,幫忙撿了一下。難道是那時候下的藥,還是被換了酒杯?
一口咬在手腕上,保持清醒。
走廊盡頭的另一邊,陸琛從一間VIP總統套房里出來,他后還跟著幾個影城的權貴二代,幾人有說有笑。
“陸運氣是真好,贏得我們幾個都有心理影了。”
“打牌就不該找他這種經濟學的,特能算。”
“接下來去哪里玩?”
陸琛本來不想搭理這幾個人,但這幾個人家里都是搞影視的,在娛樂圈很說得上話,他要快速打娛樂圈市場就得跟他們路起來。
陸琛跟他們玩了兩個小時牌,覺得沒意思就散伙了。
陸琛哪里都不想去了,只是想去天臺吹吹風就說,“改天在聚吧,我今天有點事兒。”
“什麼事兒啊?今天都沒玩盡興。”
“就你話多,你不知道這個酒店的特殊之啊?”
一人話落,其余幾個人都笑起來。
陸琛初來乍到還真不知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