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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那天是個大晴天,池硯珩把送到機場,拎著包走過狹窄的過道,剛坐到座位上,側一道高大的影落下。
程鳶眼睛睜大,驚訝地看著他,“你、你不是去紐約出差嗎?”
池硯珩平靜地拉上安全帶,“順路,先陪你去倫敦。”
這都不是一個方向。
程鳶說:“我是開玩笑的,你真不用……”
他把毯拆開遞給,“我沒開玩笑。”
程鳶還是驚訝,“這是經濟艙,13個小時呢,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他看了眼前面,附在耳邊輕輕說:“來不及了程小姐,艙門已經關了,誰也跑不了。”
再次回到倫敦后,程鳶辭掉了原本的工作,花了半年多時間,用來調整生活,告別每天吃便利店的日子,按時起床,按時鍛煉,熬過倫敦的冬天后,利用在公司積累的人脈資源,獨立接單,做一名自由譯者。
不懼怕從頭再來,大不了就是多花些時間,反正還年輕,一個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