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不滿地嘟囔了一聲,大意是對他罵自己睡傻子不樂意,背過繼續睡。
賀肆拿沒辦法,只能親了親的后脖頸,去浴室洗澡換服。
門啪塔一聲,關了。
阮清音卻沒有睡意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賀肆那句,“怎麼回事,這幾天一直嗜睡。”
飛快地在心里算了算生理期,遲了快半個月,心里咯噔一下。
浴室的水流聲嘩嘩作響,和賀肆已經很久沒做了,但前段時間卻很頻繁。
更何況,他們從來不做措施,兩人在一起這些年,從來沒買過一次小雨傘。
賀肆更是仗著自己的質,在這事上從來都是肆無忌憚。
阮清音睡意全無,指尖泛白,心里像是有貓爪在撓一樣,心里又又疼。
賀肆上流著水珠,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看見燈里的一道人影,愣住了。
阮清音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垂著頭,一副無打采的樣子。
“怎麼了?做噩夢了?”賀肆擰眉,敏銳地察覺到的反常,牽握住的手,溫冰涼。
房間里只留了一盞昏黃曖昧的燈,兩人四目相對,眼眸流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
“嗯,做了個夢。”阮清音猶豫幾秒,最終還是選擇瞞,怕不是,讓賀肆空歡喜一場。
“什麼夢,說給我聽聽。”賀肆將人抱在懷里,上滿是沐浴的香氣,沁人心脾的薄荷檀木。
阮清音不想說,將臉埋在他的腹里,肚子突然不爭氣地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