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寫點兒,可是又無數次懷疑這是不是。
寫完之后,才可以肯定,它是的。
這篇文寫得很艱難,各種意義上的難。
寫它這個決定很難做。
因為一些私人原因,需要克服很大的心理障礙,因此從去年的二月份猶豫到今年才開文。
下定決心要寫它,是在一次開會的時候,會議容冗長枯燥,聽到一半我就有些跑神。張口閉口都是項目的老師,突然說了一句“化是文學的宿命”。
文字確實有化的分,聽到這句話之后,就沒那麼糾結了。更多想著一定要讓他們和他們的存在、被看到。
書里徽林和項明崢的事曝,這段才被眾人知曉。同樣的,這本書寫完時,這份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