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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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

什麽夢裏再跟說,分明是不想說。這回避話題的借口找得也太敷衍了。

柳箏掐了下他的手,偏偏他手上的繭比之從前更厚了,掐下去他無知無覺的,還當在撓他,額頭蹭著後頸哼笑。

著他噴惹在脖頸的呼吸,柳箏覺得安心,想他這些日子以來那麽多的苦,還是別同他置氣了吧。柳箏擡手把他手背擱到邊,輕輕吻了吻。

抱著年呼吸微滯,後背的膛溫度又攀升了上去。柳箏回頭詫異地瞥他:“你還不夠啊?”

宋硯用力挲了下的手背,一點點松開了,又將手掌反扣下去,手指一指窩,再度扣,連同人一起反了回來。

他一邊從下至上吻,一邊在心口低聲道:“怎麽夠?好幾個月沒見面了,你說怎麽夠?你從不吻我的手,你這樣一親我便覺得,你極了,這怎麽讓我得住?好箏箏……”

他上下其手,自從食髓知味後,在這種事上竟自然而然學會了千百種手段,讓柳箏本拒絕不得。柳箏本想這麽久不見面了,兩個人該先好好說說話的,哪想到一夜過去話音裏只夾雜了難以自抑的哭腔。軀還擅長表達想念,越迫切表達,越迫切踐行。

翌日日上三竿了,柳箏轉醒往旁邊看,發現宋硯還睡著。睡著了還拿手臂環著的腰,偏要與五指相扣,他便察覺,迷迷糊糊地皺皺眉,將環得更

柳箏出另只手來他的臉,他眼也未睜,無意識地將自己的臉往手心送了送。柳箏了一把,小聲道:“你個……唉。”

這夜雖然盡興,但到最後他們都累極了,便沒洗,床褥被單也一概沒換,柳箏醒來便覺得滿滿屋都是兩人折騰出的氣味,不說有多討厭,反正不太好。想掰開他的手指起來洗澡去,掰了沒兩下,宋硯在枕畔拖長聲調啞著嗓子不滿地哼了兩聲。

柳箏瞥他,他睜開了條眼,可憐地,眉心還蹙著。

……幹嘛啊,不曉得還以為昨晚真正索取無度的是呢。

柳箏了把他的臉:“松開,我去洗澡。”

宋硯又低哼一聲,困困地往懷裏靠了靠,哼完再次閉上眼睛,呼吸依然綿長。

柳箏把他腦袋推開些:“我睡夠了,放我起來呀。”

宋硯不,跟個麥芽糖似的非沾著不撒手,任如何他都睡得安然。

柳箏只好拿了他的手,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宋硯蹙著眉睜開眼,緩慢地眨了眨,啞聲道:“疼……”

柳箏他手上的牙印,哄他道:“放我起吧,你自己睡。”

他又收了手,把攬進懷裏來,在耳邊道:“不嘛。”

他又睡了,柳箏懷疑他是不是因為困得太厲害,以至于分不清夢與現實了。他該不會以為方才和他說話也是個夢吧?

他總不願意放開,柳箏沒辦法,只能再在他懷裏多瞇一會兒。

又一覺醒來,他還不醒,柳箏忍無可忍,不論他怎麽撒都不依,還翻了小出來塞他裏,讓他哼也哼不出聲了。

“黏過頭了你,越睡越來勁兒。”柳箏肩膀,朝外喚人搬水進來。剛披了服坐到床沿想下去,手腕被他抓住了,回頭一看他腦後墊著淩黑發,裏咬著雪白,眼神更更可憐了。

柳箏抿,一把提了被子把他蒙住。宋硯的聲音從被子底下朦朦朧朧傳來:“……想你抱抱我而已,怎麽狠得下心拒絕我。一夜而已你就玩膩了嗎?明明昨晚上還待我那麽溫。”

下人們搬來水擱置好幹淨目不斜視地重新關上門退下了。柳箏才不管他又哼唧著埋怨什麽,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

洗完澡幹頭發,又讓人拿了時令鮮果進來邊吃邊翻書看。等休息夠了,宋硯還沒徹底睡醒,柳箏終于覺得不對勁兒了。他從不是嗜睡的人,以往就算賴床也不會賴這麽久的,難不憋太久昨晚一下子又發洩得太狠,傷著了?

柳箏面凝重起來,開門出去想找馮策打聽打聽這三個月來他們都經歷了什麽,結果問一圈下來都說馮軍爺也從昨晚睡到現在還沒醒呢。同行的人說他們這一路奔襲,幾天幾夜都沒怎麽合眼,睡一天一夜都算的了。

柳箏皺眉:“怎麽趕得這樣急?萬一路上出點什麽意外,豈不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