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清晨。
明的過窗簾的隙,灑進了仄的臥室。
陸平從床榻上醒來,他頭有些疼,覺好像做了一場好長的夢,夢里有無盡的可能與幻想,他在刀尖上起舞,搏一線的可能。
目還有些迷離。
坐了起來,倚靠在床背上,右手抓了抓有些蓬松的頭發,像是覺到了什麼,把手拿到面前,張開五指…
指尖和指甲里有些油膩,提醒著他該要洗頭了。
靠著床邊的窗戶,喧囂的城市噪音源源不斷的鉆…他為了房租便宜,租的這一間臥室朝向不好,正對著的就是一條每到早上便車水馬龍的城市主干道。
平日上班時還好。
這噪聲就當是鬧鐘了,但休息日,這源源不絕的嘈雜讓陸平抓狂、痛苦。
“昨夜做的夢。”
陸平回想起昨夜的夢,沒有記太清楚,但零星的畫面就讓他心跳加速。他赤著腳,走下了床,只聽‘嘩啦——’一聲,窗簾拉開,炙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