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意被狠狠嗆了一下,看了小柳一眼,明確表示過自己不喜歡小柳拿和周韞墨的事說話,想想又沒必要和小柳過不去,畢竟跟小柳沒關系,轉而想想算了,多一事不如一事。
小柳樂滋滋開玩笑,說:“書意姐,你和徐經理不一樣,不用擔心,周總會罩你,沒有人敢欺負你嗎,別說一個趙總,十個趙總也不敢!”
“別說了!”秦書意還是出聲制止,“小柳,以后不要在公司提這事,工作是工作,工作場所,不要說這些。”
小柳嘟囔了句:“也沒什麼事吧,而且我沒說錯……還是說書意姐,你害怕你變徐經理?”
秦書意眼皮猛地跳了跳,急急一聲:“小柳!”
小柳連忙捂住:“好啦好啦,書意姐,你別生氣,我不說了,我剛剛開玩笑的。”
秦書意沒有生氣,只是想提醒小柳別再說了,小柳剛剛說的話也提醒了秦書意,和周韞墨的事要是傳開,那真有點麻煩。
之后一段時間,趙總時不時找借口這就秦書意去辦公室,各種刁難,秦書意心里知道趙總是和過不去,雖然不清楚是是哪里得罪趙總,但被趙總找麻煩,也沒辦法,只得著頭皮應付過去。
后面秦書意還被趙總出去應酬,得喝酒,那種局,想想都是做什麼的,趙總還說什麼帶長長見識,以后對有好的,秦書意直接拒絕了,只是拒絕一次還有兩次,趙總被拒絕后臉并不好看,到后面想辦法難為秦書意。
趙總在公司有地位,有的是辦法難為秦書意,秦書意知道自己斗不過,只能應付,一次兩次拒絕后,趙總干脆也不藏著掖著了,跟說:“徐經理也是這樣應酬的,怎麼到你這就不行了?”
秦書意沒有表態,趙總又接著說:“你得為了公司考慮,應酬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你這麼不懂事,怎麼坐得穩徐經理的位置,你怎麼維護客戶,這本就是你工作的一部分,何況我是提拔你,看中你,才帶你去參加這些應酬,這換做別人,可沒有這個榮譽。”
“小秦,你年紀輕,又是做人力的,你比我更明白資源在這行有多重要。”
說完趙總笑瞇瞇走開了。
秦書意明白資源的重要,但不代表沒有底線,在明知道趙總出于什麼目的的況下,還往坑里跳。
晚上秦書意還是沒過去,去了江東嚴那幫他找護符,這是他母親到廟里求的平安福,還開了,價值不菲,很昂貴,當時也是江東嚴非得放這,說什麼看著煩心,他不迷信,好好收著,也還給他了,他卻說找不到了,這不可能。
秦書意總覺得江東嚴有其他目的,這樣想著,已經到了他家了,來的路上已經聯系了江東嚴,江東嚴就在家等著,開了門,卻穿著浴袍,頭發漉漉的,見他這幅模樣,秦書意目不斜視,問他:“我還給你的時候你沒有檢查過嗎?”
“沒檢查呢,我相信你,但東西也太多了,我檢查不過來。”
秦書意閉了閉眼,說:“東西呢?”
“在儲間呢,你去找找。”江東嚴神慵懶,指了指儲間的方向,他隨即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桌子上還有瓶開了封的紅酒,兩只高腳杯,看那樣子不是他一個人在喝,要麼在等人,要麼已經喝完了。
秦書意趕儲間找東西,打包得很實,就怕東西掉了,之前就而后江東嚴說過要他仔細檢查一遍,結果他什麼都沒檢查,很無語,不過也符合他的一向作風,沒再說什麼,趕拆開箱子一件件找起來。
江東嚴在客廳坐著無聊了,沒聽到儲間有什麼靜,便起來到儲間門口,看到秦書意蹲在地上翻找,那線飽滿人,腰纖細,穿著高跟鞋,小致,他了牙,忽然明白過來為什麼他小叔會和在一塊,不是沒道理的,是漂亮的,就是太悶了,一看就是良家那款,不是他的菜,卻是他小叔的口味。
江東嚴悠悠地來了句:“你和我小叔什麼都做了吧?”
秦書意一聽到這話,手上作一頓,沒有回他,繼續找東西。
江東嚴倚在門邊上,自顧自說:“其實我不排斥你和我小叔在一塊,只是我不懂,為什麼是我小叔,他讓你覺比較刺激還是什麼?怎麼會是他呢?”
秦書意還是沒應他,想快點找完趕走,不想再耽誤時間。
江東嚴看不理人,兀自笑了笑,接著又說:“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可是跟過我的,和我小叔更難。”
秦書意翻來覆去好一會終于在箱子里找到了那枚護符,有盒子裝著,保存完好,秦書意拿起來遞給他,“你檢查下。”
“找到了?這麼快?”語氣重還著幾分失。
秦書意嗯了一聲,“你打開看看吧,要是沒問題我就走了。”
江東嚴沒打開看,反而是丟在了一旁,說:“聊聊。”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我想和你聊聊。”江東嚴難得嚴肅起來,本就不是要過來找什麼護符,就是要找有事,他一改剛剛的吊兒郎當,“我這段時間一直想找你聊聊,其實秦書意,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也是有一定默契的。”
“什麼默契?”秦書意不明所以,出聲問他。
江東嚴扯角笑:“還用我說麼?”
“我不太知道你想說什麼。”
秦書意是真不明白,他到底什麼意思,搞這麼多東西出來,到底又是什麼意思。
江東嚴靠近,低了低頭,秦書意在他靠近的同時往后退了退,很警惕,沒有和他靠得太近,保持一定安全距離,江東嚴見狀停下來,角勾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說:“你這麼怕我啊?”
“沒有。”秦書意充滿警惕,“東西找到了,你還有沒有什麼的,一次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