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趙禾緩緩睜開了眼睛。
額頭上的裂口被了好幾針,用紗布纏著,臉因失過多而蒼白,看上去確實楚楚可憐。
“小禾。你覺怎麼樣?”文青山的氣已經消了大半,他拉住趙禾的手,關切地問。
趙禾的眼淚再一次不值錢的掉了下來,把頭偏向一旁,不看文青山。
“既然你不相信我,還管我做什麼?”帶著哽咽的腔調,弱得令人垂憐。
文青山心中不免有些自責,“我剛才是在氣頭上,說了過分的話。自從上次知道你去婦科看病,有人發短信告訴我你要打掉孩子,我心里就一直不踏實,所以才……”
趙禾搭著鼻子,繼續落淚。
文青山了的手背,“我想好了,其他的事有保姆去做,以后你就待在家里,好好養胎,早日把孩子生下來,沒什麼重要的事就不要出門了。”
文青山不讓出門,這是要?
趙禾把頭扭了過來,瞳孔微微,“青山,你還是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現在外面,我是怕你出事。小禾,你也想把這個孩子安全生下來不是嗎?那就聽話。”
文青山現在已經不知道該相信誰了,只有等孩子生下來,做了親子鑒定后,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在這之前,他會看好趙禾,以免再出意外。
趙禾攥著拳,為了讓文青山對打消疑慮,只能乖乖答應。
文青山出去的間隙,趙禾急切地拉過文桑夏,“裴杰呢?今晚的事,他沒多想吧?”
趙禾現在只能把所有的希都寄托在文桑夏上,只要文桑夏能嫁裴家,就可以甩掉文青山,全而退了!
文桑夏反手握住,“放心吧,裴沒有多想,他還覺得文雅是個心機深沉的賤人呢,而且事發生之前,他接了一個電話,因為公司有事就先回去了。”
趙禾這才放心,“你們兩個發展到什麼地步了?有沒有說過結婚的事?”
“哪有那麼快啊。”文桑夏神落寞了下去,“你也知道裴杰是個花花公子,外面的人多不勝數。不過他已經正式跟我往了,現在我才是他名正言順的朋友。”
趙禾了文桑夏的手背,“你這麼想就對了。男人嘛,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很正常,更何況是這種豪門公子哥,只要你能坐上裴太太的位置,以后榮華富之不盡,對人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
“媽,我知道。你別心了,好好養傷。”文桑夏乖巧點頭,但眼中很快迸發出狠戾,“都是文雅,把你害的這麼慘!我跟沒完!”
趙禾趕拉住文桑夏,“你現在最主要的是趕讓裴杰娶你,其他的事都是次要的,至于文雅,我會想出辦法對付,你不要再手了!”
趙禾了解自己的兒,以文桑夏的頭腦和手段,本不是文雅的對手,萬一再影響到跟裴杰的婚事,就得不償失了。
文桑夏卻不懂趙禾為什麼要阻止,現在有裴杰當靠山,對付一個文雅還是綽綽有余。
但不想再讓媽媽擔心,便故作聽話的說:“嗯,我知道了。”
……
晚上,虞珍兒打電話文桑夏出來玩,見趙禾已經睡了,加上今天發生的事讓心很糟,便同意了。
打車到酒吧和虞珍兒會面。
自從上次見面后,文桑夏天天粘著裴杰,虞珍兒好幾次出來,都被給拒絕了。
醫院那邊已經打電話催了,的手日期迫在眉睫。
好不容易逮到文桑夏愿意出來,今晚一定要好好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