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多了,完全沒有!”
這是實話!
遙從沒有在意過他和周周的關系。
自己不過是一個見不得的人而已,有什麼資格去在乎這個?
轉念一想,也許景晏在委婉地提醒注意自己的份,不要有非分之想。
其實本不用他提醒,就算沒有周周,就算他邊沒有任何別的人,都不會有非分之想,他們之間有一個蘇裕,就足夠讓斷掉全部念想了。
空氣凝固。
不知道過了多久,景晏冷笑一聲說:“最好是這樣!”
遙沒說話,自顧自地從柜子里找出一瓶紅酒,那是在酒吧上班的時候林姐送給的。
很喝酒,今天突然想喝了。
開了酒,舉到邊就要吹,景晏制止了:“你這麼一喝,別人還怎麼喝?”
剛才撒的時候,他就不應該提醒好好說話。人沒個人樣兒,現在越發肆無忌憚了,這豪邁的作簡直比男人還男人。
“不就是沾點口水嗎?你剛才親我的時候,吃我的口水吃得歡啊。怎麼,現在嫌棄我了?”
遙皺眉睨了他一眼,仰脖喝了一大口。
景晏下了一些羊卷到湯鍋里,嗤笑一聲說:“那能一樣嗎?”
“有什麼不一樣?難不親熱的時候口水會變甘,不親熱的時候連臭水里的水都不如?”
這個比喻,真是……
難以形容!
還以為經過事的滋潤,會一些,沒想到跟吃了槍藥一樣,分分鐘炸。
他不想和吵,只想安靜地吃頓飯,便沒再說話,專心地往鍋里下和蔬菜。
悶了幾口紅酒,遙覺得有點兒上頭,舉起瓶子看了一眼,全是俄文,看不懂。
抬眼看景晏:“這什麼酒?”
景晏張口說出一大串俄文,說是俄羅斯很小眾的一個牌子,不過度數很高。
說完,他直接把酒瓶奪過去放在一邊,不許遙再喝了。
羊片了,景晏用一雙新筷子做公筷,全部撈了放進遙的碗里。
遙也不客氣,悶頭吃起來。
每次快要吃完的時候景晏都及時給添,遙放空大腦,專心干飯,吃得很開心。
景晏的手機響了。
他接起時,一個有幾分耳的聲鉆進遙的耳朵里。
被酒麻醉的大腦反應有點兒遲鈍,想了好久才想起來。
在舅舅家時,也是在電話里聽到景晏邊一個人的聲音,對,就是這個。
突然就不想吃了,連咀嚼的作都停了下來。
這該死的優秀的聽力,他沒按免提,都聽得清清楚楚。
“我明天下午四點的航班到海城,你能空接我一下嗎?好多年沒有回海城了,我哪兒都不,怕迷路……”
遙真是不了這嗲到極致的聲音,只覺得皮疙瘩一層一層的掉。
景晏沒說話,猶豫地看了遙一眼。
察覺到他的視線,遙沒什麼反應,起離開餐桌,坐到沙發上去了。
隨手打開電視,景晏說話的音量放得很低,并沒有聽清景晏說了什麼。
這個男人,還真是有耐心,覺說話的口氣就像在哄小孩子,以前他故意和周周秀恩給看都沒有這麼耐心過。
換了幾個臺,最終停在一檔男子選秀節目上。
正仔細聆聽著一個帥氣的男孩邊彈吉他邊低淺唱,遙覺到邊的沙發陷下去一塊兒,悉的氣息瞬間撲過來。
景晏翹起二郎,胳膊搭在后的靠背上,幾乎是把整個人環抱在自己懷里。
這個姿勢有點兒悉,遙想起來,做酒水招待的時候在68號包間里見過。那個被景晏環抱在懷里的孩長什麼樣,記不太清了,不過依稀記得清純的。
景晏淡淡地問:“這個男人好看嗎?”
他指的自然是電視畫面里的男孩。
此時,主持人正和他互,有點兒刁鉆的問題拋向他時,他靦腆地笑了笑,掩飾著自己的不知所措。
這樣的男孩怎麼看怎麼可,會讓人不由地勾起角。
遙拿了一個抱枕抱到懷里,目依舊在電視屏幕上,淡淡地說:“當然好看!男人喜歡清純的孩,人也喜歡清純的男人!”
屏幕“倏”的黑下來,遙轉頭看向景晏:“你干什麼?”
“吃飯吃到一半,看什麼電視?繼續吃飯!”
他的口氣有一點兒微妙的冷淡。
“吃飯吃到一半,接什麼電話?還接那麼久!”
“……”
景宴深深地看了遙一眼,神不變,起朝餐桌走去,沒再管遙,拿起筷子繼續吃起來。
霧氣騰騰之下,他的側臉看上去比平日里和了許多。
遙好像還看出了一笑意。
剛才確實沒吃飽,而且也沒打算繼續較勁,悶悶地坐了一會兒,就重新坐到餐桌前,埋頭繼續吃。
景晏涮了一些綠葉菜,撈出來以后先給遙夾了一大碗。
看到的蘸料不多了,還心地給盛了一些。
遙說:“謝謝!”
景晏說:“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
又沒話了,兩個人沉默著吃了所有的和蔬菜。
遙打了個飽嗝,指了指桌上的一片狼藉:“咱們石頭剪刀布吧,誰輸了誰洗碗!”
景晏慢條斯理了張餐巾紙了,淡淡地看了遙一眼:“晚飯是我準備的,不是應該你洗碗嗎?”
遙吃得太飽,都不愿意,只想耍賴。
“可是我不想洗!”
“那就先放著,我找小時工過來收拾!”
景晏說著就要拿起手機準備撥電話,遙瞪了他一眼:“萬惡的資本家!討厭!”
洗到一半的時候,轉頭看了看,景晏不知道什麼時候倚在了門口,正似笑非笑地看著。
“洗碗有什麼好看的!出去!”
景晏沒說話,還是一眨不眨地盯著看。
遙有點兒生氣:“要麼出去,要麼過來幫忙!”
“你對我的態度是不是太惡劣了一點兒?我看你對那個徐小天可一直都是輕聲細語,淑得很!他那天不肯走,你附在他耳邊說的話,我一個字都沒有聽清!”
遙作一頓,緩緩地轉頭看向他:“你想知道我跟他說了什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