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著自己的背,隔著薄薄的襯衫面料傳來的溫熱像電流一樣竄進。溫諾神僵了一秒,前傾,拿過酒瓶,“秦總,一直聽說您的威名,今天總算見到了,我再敬您一杯。”
溫諾笑的不張揚,卻明麗,讓人無法拒絕。
秦總拿起酒杯,哈哈大笑,“溫小姐別聽外面的人說,我再厲害也抵不過傅總。”
“傅總可是難得一見的商業奇才啊!”
溫諾笑,“傅總厲害,您也厲害,在溫諾眼里,你們都不差。”
這話說的誰也不得罪。
秦總笑著對傅庭琛說:“傅總,你這是哪找來的妙人?太會說話了!”
傅庭琛手懶懶的搭在溫諾的腰后,看著像是把圈在懷里。
隋清婉看著他,握著酒杯的手了。
傅庭琛,你會怎麼回答。
傅庭琛似在看秦總,又似在看溫諾濃的長發,音如常,“自己湊過來的。”
秦總搖頭,不相信,“傅總可真會開玩笑。”
傅庭琛不再說。
這樣的時候,真話都不會有人相信。
溫諾微微松懈,剛剛以為傅庭琛會順著這話把趕出去。
今晚的行為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包括自己。
隋清婉垂下眼簾,突然抬頭,角揚起優雅的弧度,“溫小姐,恕我眼拙,不知道溫小姐在哪高就。”
溫諾看著隋清婉,角笑意深深,“高就談不上,就像剛剛傅總說的,我是自己湊過來的。”
秦總搖頭,笑的眼睛都瞇了一條,“溫小姐也開始打啞謎了。”
“傅總邊能隨便湊嗎?真拿我們尋開心!”
溫諾笑而不語,舉起酒杯,“難得看見兩位,我再敬兩位一杯。”
“溫小姐爽快!”
“哪里。”
幾人推杯換盞,各有心思。
唯獨傅庭琛,他偶爾說句話便掌控全局。
到最后,秦總喝醉,隋清婉也醉醺醺的。
沒想到溫諾的酒量竟然那麼好。
傅庭琛側眸對一直站在后的林說:“送隋小姐和秦總回去。”
“好的。”
林出去打電話,很快幾個人上來,把秦總和隋清婉扶出去。
秦總是真的喝醉了,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還指著傅庭琛說:“傅總,我今天可是來跟你喝酒的,你都沒怎麼喝,我們下次接著喝!”
“下次不要帶溫小姐來了,太厲害了!”
“記住啊!”
“下次,我們接著來!”
“……”
秦總被扶走,隋清婉也被扶走,只是在走出去的時候,轉看向傅庭琛,“今天能和傅總一起喝酒是我的榮幸,以后有機會希和傅總……”
隋清婉的聲音止住。
在的視線里,影綽綽中,傅庭琛抱著溫諾,低頭看。
是真的喝醉了嗎?
竟然看見這樣一個冷心冷的人抱著一個人。
溫諾覺得天都在轉,走哪哪跟著晃。
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些,可越搖就越暈了。
就連自己朝旁邊倒都不知道。
只覺自己就晃了一下。
可這一晃,就靠在了一個堅實的懷里。
煙草味,酒味,還有一若有若無的松木香。
是男人的味道。
只是這人是誰?
溫諾抬頭去看,一下撞進那深淵一般的雙眼。
好黑,好深,像無邊無際的海。
溫諾心跳加速,不控制的。
搖頭,人又是左晃右晃。
傅庭琛皺眉,扣的腰。
掌中的腰細的像柳條,一折就斷。
似乎和那一晚相比,更纖瘦了。
溫諾低頭,撞在傅庭琛口。
腦子像漿糊一樣,需要讓自己清醒,看清眼前的人是誰。
只不過越搖越暈,所以就撞,在這堵墻上,把自己撞清醒。
傅庭琛眉心擰。
扣著細腰的手也收。
林送好人上來,“傅總,人已經……”
聲音卡住。
包廂里,向來不近的傅總抱著溫諾,兩人相,完全負距離。
這……難道他也喝醉了?
產生了幻覺?
林轉頭,去看包廂門牌號,他覺得他可能走錯了包廂。
突然,傅庭琛把溫諾抱起來,筆直的從他旁走過。
林睜大眼,好一會反應過來,了自己的手。
有溫度。
不是夢。
眉飛舞外,八位數的賓利停在馬路外。
司機下車打開后座車門。
雖然因為看見傅庭琛懷里抱了個人而作遲緩了,但好在傅庭琛到的時候完整的把車門打開。
傅庭琛抱著溫諾上車,林跟著坐上副駕駛。
司機發車子,向來麻利的手腳在今晚顯得有點笨拙。
傅總抱人,這是多麼的不可思議,簡直比天上下紅雨還要讓人覺得不可能。
車子駛向前方,車里的空氣靜的呼吸都能聽見。
而傅庭琛懷里,溫諾似乎睡著了,沒,也沒鬧,很乖。
突然,傅庭琛說:“去清荷小區。”
司機一直是往麗景別墅那條路去的,聽見傅庭琛的話,立刻改道。
麗景別墅和清荷小區不是一條路。
林看向后視鏡,暗中,傅庭琛的臉看不清,只能約的看見廓。
可盡管這樣,傅庭琛上散發的氣場也讓人到抑。
有的人,天生就是上位者,讓你不得不臣服。
車子停在清荷小區,司機立刻下來開車門,傅庭琛抱著溫諾下車。
他腳步沒停,一雙大長筆直的走進去。
司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在這等著還是先回去。
“助理,我是……”司機問林,但話未完便被林打斷。
“你在這等著。”
“好的。”
老張每天接送傅璟鈺了,那現在替傅庭琛開車的就是另外的司機。
林說完跟上傅庭琛。
今晚的傅總讓他一點都猜不。
傅庭琛抱著溫諾來到公寓來,門路的像來了自己家。
他把手上順手提著的式包給林。
林知道傅總是要他找鑰匙開門的意思。
林接過包,一頓,怎麼這麼重?
也沒多想,拉開拉鏈,然后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