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自食惡果
姜公館熱鬧了起來。
大老爺去搜小姨太太的櫃，果然找到了兩大黃魚。
小姨太太一口咬定是大太太給的。
大太太、章清雅、在外面游被找回來的姜寺嶠，以及小姨太太，都在姜家的大客廳跪著。
老太太和大老爺坐在太師椅上，要審他們。
其他人在旁邊圍觀。
心和大，站在老太太後，目幽靜看著客廳中央跪著的幾個人。
“我沒有。我們幾十年夫妻了，我待你的孩子如何，你心裏知道的。你若是猜疑我要弄掉孩子，我還不如死了。”大太太痛心疾首對大老爺說。
大老爺原本是有三分信的。
可他轉而想到，打掉胎兒也可以弄死小姨太太，就覺得這是大太太手筆。
“除了你，還能有誰？”大老爺厲聲問。
“許是小四兒媳婦聯合小姨太太，誣陷我。”大太太道，“小四兒媳婦丟了錢又丟了傭人，心裏記恨我。”
衆人都看向心。
心一張秾豔的小臉。太過于豔，讓人下意識覺得沒什麽腦子。
茫然又震驚，回視大太太，又去看老太太和大老爺。
“住口，你無憑無據，還敢攀咬兒媳婦？”大老爺怒喝。
大太太：“小姨太太之前常去找，又和的大掌櫃張逢春在點心鋪子頭！
說不定，們早已暗中勾連。老爺，小姨太太肚子裏懷的，也許是個野種。”
小姨太太聽了，很是害怕哭泣起來：“老爺，這是誣陷。”
心不回答大太太的話，只去抓老太太的手：“祖母！”
老太太握的，安著拍了拍，又道：“不要吵，頭疼死了。”
客廳裏頓時安靜。
老太太說：“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得等孩子生了，再滴認親；至于小姨太太和張逢春是否勾結，去請了他來，兩下對峙一番，總是可以的。”
小姨太太：“我本不知道那個點心鋪子有問題。也請掌櫃和夥計，問問他們，有沒有見過我和張逢春面。”
下人連夜去請。
老太太又說：“至于大黃魚，誰給小姨太太的，派人去查查大黃魚的印號。府派下來的金條，都有印號的。”
大老爺：“我一時糊塗了，竟沒想到這點，還是姆媽睿智。”
小姨太太那邊搜出來的金條，拿到府錢莊去查印號。
這件事，今晚辦不，大老爺讓所有人都滾回去休息，三天後再審，先把幾個人都原地足。
大太太在正院、小姨太太在的小院子；章清雅、姜寺嶠也分別關在自己的房間裏，不準出門。
這三日，大老爺不閑著，去點心鋪子問了，也去找了張逢春。
首先，點心鋪子老板和夥計，的確對小姨太太有點印象。
“張逢春時常來的，他給他母親買點心；客麽，他不打道，沒見過他和誰關系好。”
又形容小姨太太的著容貌，掌櫃和小夥計也記得。
“這位太太是偶然來的，但從來沒和張逢春到過。怎麽問起他們倆？”
“客很多，男皆有。要論這個，難不大家都有嫌疑？”掌櫃的很不滿。
張逢春那邊，的確沒見過小姨太太。
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兩個人有來往，僅僅是進出同一家點心鋪子，就誣陷人家勾搭，實在牽強。
“小姐，大太太準備的證人，就是張逢春的鄰居，我已經置好了他。
他拿錢做僞證，知道這不對，去了警備廳就餡，所以他逃到鄉下老家去了。”白霜說。
心點點頭。
因一直盯著大太太那邊，知道大太太不僅僅讓小姨太太去點心鋪子，還買通了張逢春家附近一個無賴做假證。
心提前理了。
大老爺去打聽，什麽也沒查到，小姨太太和張逢春清清白白。
倒是那兩大黃魚，的確是大太太兌換的，錢莊還留了的手印和印章。
——存在房間箱子裏的，白霜了出來。
三日後，家中衆人再次聚集在大客廳。
小姨太太、大太太、姜寺嶠和章清雅都被帶了過來。
“你誣陷麥秋，卻沒任何證據；但麥秋控告你，證據確鑿！”大老爺怒喝。
大太太不知道自己的錢被白霜了，還以為小姨太太的那兩大黃魚，是心的。
心不會花冤枉錢。
一時間，大太太百口莫辯。
章清雅和姜寺嶠又解釋不清他們倆為什麽在茶樓，為什麽綁架小姨太太。
所以，大老爺信了小姨太太的話，章清雅幫襯著打掉小姨太太的孩子；大太太收買小姨太太，弄掉孩子又嫁禍給心。
老太太理了理整件事的脈絡：“這事清楚了：你太太容不下麥秋，給兩大黃魚，收買打掉孩子。
麥秋天真，又窮，真的被打了，想要貪財。
不想，麥秋意外撞見了清雅和小四兒歡。他們抓到了，想要害死。
生死關頭，麥秋終于醒悟了，還是想活著，所以跟你坦白，冒死也要揭發你太太。
只是，麥秋也沒想到，你太太黃雀在後，給錢只是個餌，目的是打掉孩子誣陷和張逢春。要死，順便嫁禍給小四兒媳婦。
這一出出安排的，嚴合。只是萬萬沒想到，清雅和小四兒弄壞了整個計劃。
多行不義必自斃，麥秋運氣好，撿回來一條命，小四兒媳婦也是吉人自有天相。”
家中衆人聽了老太太的總結，深以為然。
事就是這樣。
“不是的，不是的姆媽！”大太太痛哭。
一手安排種種，卻不知道事怎麽變了這樣。
因的確是做了七的事，可有三事失控。
結果完全和預想的相反。
卻又因為的行為，無法辯解清楚，只得痛哭流淚，反反複複強調不是這樣。
“我沒有給小姨太太大黃魚，我也沒誣陷，不是我。這是旁人的陷害！”大太太道。
大老爺憤怒不已：“別人陷害你什麽？這件事，誰得到了好？哪怕你死了，于旁人又有何益？”
心不是直接益者，完全沒機。
大太太張口結舌。
“我太失了，我真是太失了！”大老爺怒道，“你閉門思過一個月，抄抄佛經，家務事給幾個兒媳婦！”
然後，大老爺安小姨太太，以及理姜寺嶠和章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