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胭胭:賤人,你最好躲著永遠不要出現,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柳玫:沈姒,明天之前你要是沒出現在我面前,就等著被封殺吧!
顧忱淮:姒姒,聽哥哥的話,把孩子打掉,哥哥不會介意,哥哥會保護你,你相信哥哥。
沈姒盯著最后五個字,眼里出些許復雜。
作為哥哥,毫無意外,顧忱淮是值得信任的。
但現在不一樣。
想著,平靜地撥打了那悉的號碼。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被接通,但里面傳來的不是顧忱淮的聲音,而是梁胭胭的。
“沈姒,你怎麼還有臉給忱淮打電話?”
梁胭胭拿著手機,眼里滿是怒火。
顧忱淮坐在旁邊,臉很是難看,可還是著怒火解釋道:“胭胭,我說了,我傷的事,跟姒姒沒有任何關系,你別冤枉。”
“你好好的跟出去,回來卻是坐著椅回來,怎麼可能沒有關系?”
“好,就算跟沒關系,你傷這麼嚴重,怎麼敢丟下你一個人在醫院?”
“忱淮,你就別幫說話了!”
梁胭胭咬牙說著,然后拿著手機走出房間。
顧忱淮盯著得背影,眼神鷙的可怕,偏偏他現在如廢人一般,什麼都做不了。
都怪那該死的顧域!
不行,他傷這樣,那個賤種怎麼能好端端的!
另一邊,梁胭胭拿著手機直接去找柳玫了。
因為顧忱淮傷,梁胭胭又懷著孩子,柳玫就把兩人接到老宅住,也方便照顧他們。
“沈姒,你想找忱淮給你求,你做夢,我告訴你,這次你死定了!”
路上,梁胭胭對著手機給沈姒放狠話。
沈姒這頭全程都是懵的。
顧忱淮傷,知道。
畢竟下午,他還跟霍庭琛打了一架。
可是再嚴重也只是臉破皮而已,不至于讓梁胭胭和柳玫發這麼大的火吧?
正想著,電話里再次傳來梁胭胭的聲音。
“媽,爸,沈姒給忱淮打電話了。”
梁胭胭站在門外敲門。
隨后就聽門傳來柳玫罵罵咧咧的聲音。
“那白眼狼終于出現了。”
說話間,房間被猛地打開,柳玫穿著紫真睡站在門。
看著梁胭胭手里拿著的手機,直接搶了過去,怒喝道:“沈姒,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讓人把你哥的手和腳打骨折,你就是這麼報答我們顧家的養育之恩,啊?”
什麼?
顧忱淮的手和腳骨折了?
沈姒十分震驚。
矢口否認,“我沒有!”
“沒有?”
柳玫咄咄人質問,“難道你哥不是跟你出門傷的嗎?”
沈姒無法反駁。
“干媽,我哥跟我出門是真的,但是我并不知道他后面傷的事,我哥想去見我男朋友,我們到了后,他們吵了一架。”
再次把下午發生的事解釋了一遍,“我現在還在醫院,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讓人查,醫院的護士和醫生也可以給我作證。”
柳玫擰眉沉默。
其實在知道顧忱淮傷后,跟老顧都讓人去查了。
拋開手臂傷,腳上的傷,屬于顧忱淮自作自。
可手臂的傷,任他們怎麼查都查不出來是誰的手筆,最后只能怪在沈姒上。
如果顧忱淮沒有去找沈姒,又怎麼會傷。
思及此,柳玫語氣依舊含著怒意,“就算你哥傷跟你沒關系,你那男朋友是什麼人,竟敢跟你哥手?”
“我看你就是個掃把星,誰待在你邊,不是倒霉就是傷!”
“我告訴你,你立刻給你那什麼男朋友分手,然后讓他過來給你哥下跪認錯,否則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兒!”
一定是太給沈姒臉了,竟然敢讓外人欺負兒子。
沈姒只覺得頭疼。
如果不是顧忱淮說那些話刺激Noah,Noah本不會手。
他做這些,都是為了維護。
可這些不能說給柳玫聽。
甚至可能說了,柳玫也聽不進去,還會罵白眼狼。
“干媽,明天我親自去給哥哥道歉可以嗎?”
“你道歉有什麼用,我還不知道你,又想裝可憐騙忱淮!”
柳玫惱怒地訓斥。
沈姒也老實的聽著。
反正也習慣了。
等柳玫罵夠了,自然就停下了。
但是,是不會讓Noah去道歉。
不能寒了一個維護自己的人的心。
果然罵了沒多久,柳玫就累了。
“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你聽到了沒有?”
“除了分手,其他都聽到了。”
沈姒老實回答。
柳玫則是被氣得不輕,“你……”
剛說一個字,聽到樓下傳來管家的聲音。
“老爺,回來了。”
“等你明天回來,我再收拾你!”
柳玫丟下這句話,就掛斷電話,接著匆匆跑下樓,來到顧家賢面前。
沉著臉質問道:“忱淮被誰打傷的,你查到了嗎?”
看到這一張晚娘臉,顧家賢本就不太好的心,頓時更差了。
“我回來,你不說給我倒一杯水,讓我休息一下,就知道在這里質問我,我是你的工人嗎?”
“顧家賢,我不該質問你嗎?忱淮為什麼傷,你會不清楚?”
柳玫雖然把名頭怪在沈姒上,但心里是門清,恐怕是有些人眼紅家忱淮,才故意下手的。
顧家賢了有些發疼的眉心,努力想下口蔓延的怒火。
他說,“柳玫,我不想跟你吵,我現在很累,你讓我進去休息一會兒。”
這些天,接二連三的事故,讓他應接不暇,更是心疲倦。
尤其還有一個藏炸彈埋在邊。
不,是兩個。
顧家賢瞇起眼睛,想到沈姒。
只有死人才會永遠保守。
柳玫沒察覺到顧家賢的異樣,張開雙手擋在他面前,疾言厲道:“你要是不告訴是誰對忱淮的手,你別想進去。”
“是誰,是誰,我告訴你,你有用嗎?”
“你是能找到他,還是能報復他?”
顧家賢終究是被柳玫給急了,將手里的公文包往地下一扔。
‘砰’的一聲,柳玫被嚇得渾一震,瞳孔微。
即便如此,還是咬牙道:“你不說,又怎麼知道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