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種地方驗生活,完全是神經病的程度。
秦野活著發酸的肩膀,推開房門,宋缺還睡著,側面對著他,青年半張臉掩于被子里,一條小了出來。
聽到靜,宋缺本能警惕,“野哥?”
“是我,睡吧。”秦野說。
“你干嘛去了?”
“周圍溜達一圈。”
宋缺便不再多問,他往被窩更深陷了陷,又睡著了。
秦野慶幸宋缺沒醒,趕沖了個澡,上的汗味散了,服也利索洗干凈,免得上面木箱出的痕跡引得宋缺懷疑。
做完這些秦野給自己煮了杯咖啡,他在窗邊站了會兒,又覺得悶,于是端著咖啡去了臺。
其實秦野靜不下心,他必須胡想點什麼,才能住那躁。
原本打算今天就,但宋缺徹底歇菜,但這一覺他睡得很好,起來神奕奕。
第二天中午,宋缺帶秦野走了水路。
鬼知道這麼個破地方,秦野從哪里搞來一副墨鏡,他高大英俊,有著越種族的帥氣,墨鏡一戴站在甲板上,引得好些人頻繁回頭。
秦野拉著宋缺自拍了幾張,在路過某個小鎮時,終于等來了信號,于是全部發朋友群里。
邵符上說著“你趕走吧,讓我安靜安靜。”實則冒泡永遠第一,【風景不錯,你們到哪兒了?】
秦野說了個大致的地點。
邵符沒查到,【發定位吧,我坐私人飛機來。】
秦野沒回,因為信號又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