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你身上哪處我沒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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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被呼延吉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一時間,兩人都較起了勁兒,哪像當父母的人,還跟兒時一樣。

“那我給你肚子上的,你把話說明白。”江念這是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話不說明,晚上不好睡。

呼延吉想了想,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這可是你的。”

江念“嗯”了一聲。

呼延吉面稍好一點,說道:“坐我上來。”

江念捉起寬大的擺,一手撐住他遞來的手,然后叉開落坐到他的大上,隨之而來的是面上泛起的霞

裾因人的作散擺開來,出里面半的青紗兒。

呼延吉將手從擺探了進去,卻只在的大流連。

江念一把捺住他的手:“哪兒呢?”

“罷了,罷了,不了,不過就是一下,還討價還價。”呼延吉說著就要起

江念為著想聽一句實話,只好忍下:“罷,又不一塊,又不是沒過。”

呼延吉點頭道:“這才是嘛,你這上哪我沒過,嘗都嘗過幾回了……”

江念慌得雙手捂住他的,耳朵燒得紅,那紅又從耳下一點點滋蔓到頸間。

“你胡說什麼呢!”

偏這個時候呼延吉的手不老實起來,先是拉開下的帶,上那一片稍稍有的小腹,聲音隔著人的掌心甕聲道:“哪里胡說了?你上哪我沒……”

江念急得兩眼睜瞪:“你還說。”

“怕怎的,這里只你我二人,又無旁人,我說了你不喜歡聽?”

“誰喜歡聽這些。”

呼延吉輕笑一聲,將兒口拉得更大,往下褪了褪,然后俯到的耳邊,蠱道:“你若不喜歡聽,怎的事時我說了,你就反應那般大?當我察覺不出來麼?”

江念雙手搭在他的肩頭,揪著他的衫,真當他撥開這一層反倒不知該如何作答。

“不問了,你不說就算了,沒得在這里讓你戲耍。”江念說道。

“來不及了……”呼延吉的手已探

江念貝齒輕咬,只能接他的挑弄。

“阿姐,你也該松乏松乏。”呼延吉指尖巧

江念便伏在他的上,得頭也不能抬。

呼延吉空出的另一只手扣住的腦后,然后再緩緩下移,托住的腰肢。

“阿姐不是要問我問題麼?”

江念氣息不勻地“唔”了一聲。

呼延吉在耳邊輕聲道:“我見著你快活,我就快活。”

江念就這麼在他的挑弄下一點點地收,最后再緩緩松弛下來。

呼延吉拭過手,將絹帕丟放在一邊,抱到床榻間,躺到側,便倚在他的側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無人打攪,一直睡到天昏沉,醒來時還有些迷怔。

“不再睡一會兒?”呼延吉緩緩睜開眼問道。

“雖然你喚我一聲阿姐,很多時候卻是你在包容我。”

呼延吉把頭往后仰了仰,看向的臉,然后在的腮上揪了揪。

江念發出稽的口音,像里含著一個大果子:“怎麼了?”

“我怕你是個假的,幾時會說這樣的款話了。”呼延吉松開手,又挑了挑的下,讓的臉迎向自己,“以前可是不把我氣死不罷休。”

江念噗嗤一笑,抱著他:“吉兒,我有個問題。”

呼延吉心里一凝,得,聽“吉兒”就知道下面的話不好應對,只能“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嗯是什麼意思?”江念問道。

“你說,你說,我聽著。”

江念想了想,角含笑地問道:“妾在大王心里是不是最重要的人?”

呼延吉并未猶豫:“是。”

“那妾排首位麼?”

呼延吉悶笑著“嗯”了一聲。

江念心中歡喜,生出一點點得意,又追問了一句:“如果拿妾同大王的江山比呢,哪個更重要?”怕他敷衍,問得更加直白,“就是妾同大王的夷越比,孰輕孰重?”

這一次,呼延吉沒有立刻給出回答,江念見他默然不語,有一點點的失意。

“阿姐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江念想也不想地說道:“假話,我想聽假話,真話聽了心梗,你還是拿假話騙我一輩子算了。”

呼延吉大笑出聲,說道:“假話就是……在我心里你同夷越一樣重要,沒有輕重之分。”

江念出食指按住他的,指下的,忍不住在那兩瓣上流連輕:“你確定這不是真話?”

“不是,這是假話。”

這一下倒是勾起江念的好奇,遂問道:“那真話呢?”

“現在又想聽真話了?”

江念連連點頭,假話是,同他的國家在他心里的分量一樣重,換言之就是,同他的國家是有輕重之分的,這不能不讓好奇,又怕聽到,卻又想聽。

呼延吉啟口道:“作為君王,我自然將國放于首位,可作為你的夫君,這世間能讓我義無反顧舍去命的只有你……”

話音將落,江念撲到呼延吉的懷里,喜滋滋道:“這個真話我喜歡聽。”

呼延吉暗暗吁了一口氣,心道,還是不能讓太閑,一閑就想,一想,遭罪的還是他。

……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過程。

因著崔致遠的代,朵家在牢獄沒怎麼罪,這日,獄吏運來富的飯食,給每個牢房分發后離開。

朵家人知道,只怕這是最后一餐了,沒有人能吃得下去。

朵阿赤自然也沒胃口。

過了一會兒,走道響來腳步聲,停在朵阿赤的牢房間:“嘖——嘖——我還當你不怕死哩,這會兒一看,你是鍘刀還未落,魂已去了忘鄉臺。”

朵阿赤忒煩崔致遠這人,那簡直招人恨,他都要死了,他都不能說句好話來聽聽。

崔致遠睨了一眼他面前的飯菜,說道:“快吃罷,這是你在獄里的最后一頓。”

“一頓不吃不死。”朵阿赤說道。

“那怎麼行,雖說不死,可上路前的規矩不能壞,哪個死刑犯行刑前不吃斷頭飯,你看你,平日也是個講究人,好歹把禮做足了,圖個吉利。”

朵阿赤額上青筋直跳,實在是忍不住了:“姓崔的,我跟你沒仇罷。”

崔致遠笑了笑,說道:“都這個時候了,脾氣還這樣大,難怪生得一頭赤發。”

朵阿赤一噎,這世上再沒人比崔致遠更賤的。

“本來呢,我是帶了一個消息來,怎奈你這般見不得我,我在想要不要告訴你。”崔致遠說道。

朵阿赤半點不興趣,他一個要死的人,對什麼都無所謂了,只求速死。

“真不想知道?”崔致遠又問。

朵阿赤把頭撇向一邊,閉上眼。

崔致遠見他這副模樣,也不再逗弄他,當下道出:“王令隨后就到,你朵氏一族不用死了。”

朵阿赤猛地轉頭看向崔致遠:“你不是在玩笑罷?”

“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拿王令玩笑。”崔致遠說罷轉離開。

朵氏一族在這一日被釋放,這些人里也包括朵爾罕,朵爾罕想不通呼延吉為何要赦免朵家的罪責,他認為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朵家人仍回到從前那座紅府邸,這是君王特意代過的,在外人看來是恩賜,實是有意為之。

直到后來朵爾罕才意識到,那個時候若能死在牢里,反倒是一種解,而他的余生只能活在地獄,活在那座紅的墳屋。

自此,夷越上姓再無朵氏、高氏二姓。

……

一切平息后,崔致遠回了自己的府邸,沒過多久娶了阿史家的貴,阿史苓。

不過不是贅,以他君王近臣的份,不可能再提“贅”二字。

阿史苓嫁到崔府后,婚前婚后沒什麼兩樣,上面又無公婆,下面又無姑姐妯娌,府中人口簡單,嫁進來就是府里的主母,崔致遠平時盡讓著,日子可謂過得無比舒心愜意。

唯有一點,崔致遠這人節省慣了的,并不是個喜歡鋪張之人,然而阿史苓正好相反,任何事都要極盡奢華。

崔致遠雖為天子近臣,可他一年到頭的俸祿也及不上阿史苓頭上兩件稀貴的首飾。

他自己本又清廉,文職營生,手里沒有大錢,阿史苓卻是個撒漫的,買東西本不問價,只要遇上喜歡的就下人往府里搬。

不到幾個月的時間,管家向他來報,庫房的銀子出的多進的,后手不接。

崔致遠又不能直接同阿史苓說,省著錢花,只能再想辦法,找些合當賺錢的營生。

有了這個想法,他便開始讓下人去打聽各行當,結果打聽一番才發現自己還是想簡單了。

這京都城里各行當的碼頭都劃分好了的,想要進手并不容易,當然了,他若報出自己的名號,那沒人不奉承迎合的,可這樣一來,就會牽扯些旁的進來。

從來人最難還,這些天他盡為這事發愁。

這日傍晚,崔致遠不在府中,阿史苓獨自用了晚飯,然后到院中散步消食,不一會兒下人來傳,大人回了。

阿史苓表示知曉,又在園子里轉了一會兒,才回屋室,只是回了小院才發現,屋空著。

“大人呢?”阿史苓問道。

“大人還在書房。”下人回道。

此時天已暗了下來,阿史苓便帶著丫頭往書房行去,這些時他好似有意避著只是心大,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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