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看著狗子跑遠的影,氣得咬了後牙槽。
這死狗……
今後每晚一定要用鐵鏈把它拴在院門口,距離屋子遠遠的。
顧南山雖然聽不懂狗子在同妻子說什麼?
但是……
卻能從妻子緋紅的臉頰,以及咬牙切齒的表中揣出那人魂狗的傢夥,又說了什麼調戲妻子的話。
一想到這個可能。
顧南山袖下的雙手頓時握拳,側頭看向妻子,眉頭蹙一臉擔憂說道。
「這小黑真是越來越野了,白天我們還能看著它,可晚上我們睡下了……真怕他哪天一調皮,夜裡便在圍牆下的泥土打個狗溜出去了,無論是溜出去被山上猛給吃了?還是山上猛順著狗鑽進來了?後果都不堪設想。」
「?」葉青聽著丈夫這話,有點丈二和尚不著頭腦:這圍牆下全都是石頭,狗子怎麼可能打得了?
顧南山一臉正:「我覺得……為了小黑和我們的安全,從今晚開始,我們還是把小黑拴在這院門口比較好。」
葉青:「……」
白切黑的老公,真真是太特麼的腹黑了,瞧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一點都不遜於。
若是以前。
葉青肯定不會一下子就點頭同意。
可想到那死狗居然夜裡聽牆角,聽完了還來調侃,打趣,又又惱的葉青,此時一聽丈夫的提議,立馬就點頭答應了——得個那賤的狗子一個教訓才行。
「嗯,我也覺得夜裡得把小黑約束一下才行,萬一真如你說的那般,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跑出去撒野的小黑。
此時還不知……
他已經被腹黑夫妻二人組給算計上了……
當天傍晚。
葉青從空間藥房後院的廚房,把拴狗的鐵鏈拿了出來,悄咪咪遞給了丈夫。
顧南山抿淺淺一笑,手接了過去。
待晚飯剛剛做好還沒出鍋之時。
葉青朝屋外院中的高聲喊道:「小黑,進來。」
「汪唔~~~啥事啊?是不是可以開飯了?」小黑趴在地上,揚起狗頭看向廚房迫不及待的問。
「……快進來,今日你抓兔有功,獎勵你吃個大兔。」
一聽這話。
小黑頓時眸一亮,出來的長長舌頭,不控製的繞著狗了一圈,一下子站起來便沖向廚房。
「來來來,我家的大功臣,今兒多虧了你,我們才能吃上這一鍋兔。」葉青把鍋裡唯一一個完整的兔夾起來放進小黑的碗裡。
「經過這些天的練,小黑進步很大。」顧南山拄拐一邊朝小黑走來,一邊低聲笑說道。
狗子站在飯碗前,試探的小小咬了一口兔,剛出鍋的兔燙得他齜牙咧。
葉青也蹲在狗子前,一手樓主狗子的脖子,一手替狗子順,笑得異常燦爛:「慢點吃,也不怕把你這舌頭和燙起泡。」
聽著顧南山這一番難得的稱讚之言。
看著異常熱的葉青。
不知為何。
狗子心裡突然有種的覺。
「汪唔~~~葉青,你……你和你男人今日吃錯藥了?要不怎麼對老子這麼熱?」
葉青一掌拍向狗子的狗頭:「什麼?吃你的兔去。」
狗子:「……」人心,海底針,猜不,不著。
顧南山蹲在狗子旁,一邊拍著狗子的子,一邊時不時的嘀咕著狗子長了。
正在吃兔的狗子被這一番誇讚,弄得心裡得不行。
忽的。
顧南山掏出鐵鏈,眨眼間就把鐵鏈套在狗子脖子上了。
「?」狗子一臉懵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