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另外三兒兩都是死的不?
族長惱怒的心裡補了一句。
裡正:「有財老哥,南山兩口子如今日子艱難,這大夥兒都是看在眼裡的,他們實在拿不出錢,要不你再找其餘幾個兒們想想辦法?」
顧老頭被族長和裡正的話懟得心中怒火中燒。
麵上卻裝出一副農家憨厚老頭被無奈的模樣,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哽咽聲解釋。
「我……我這也是實在沒辦法了,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其餘幾個兒子又沒有分家出去,手上又沒掌管過錢,我這才厚著臉皮去求老三的……」
葉青:「……」
顧南山:「……」
呸~~~
真特麼的會裝。
這一副「他弱他有理,他窮他有理」的模樣;這一副至賤則無敵的架勢,可把葉青給氣得咬了後牙槽。
村民們聽到顧老頭這話後,也一陣無語:「……」
「族長,裡正,我們都是同一個祖宗,一筆寫不出個顧字,如今我們家遭難,還請族長和裡正能夠出手拉拔我們一把,借我們一千五百文周轉一下,你們若是不放心,我讓我兒給你們寫個欠條,等那烘籠賣了一定連本帶利換給你們。」顧老頭了手,順桿子往上爬的說道。
如此厚臉皮的一番話。
如此說出給利息來的兌的話語。
可把族長和裡正氣的夠嗆。
但卻又不能一口拒絕,畢竟,這一筆錢數目並不大,而且,這烘籠還是顧南山兩口子免費給族人的,即便是他們不待見顧老頭,也要看看顧南山夫妻的麵。
最後的最後。
族長和裡正隻能憋屈的掏了腰包,借錢給了顧老頭……
獵戶和車夫拿到一千五百文錢後,帶著今兒聽來的滿肚子八卦,怒氣沖沖的走了。
「呸~~~這顧家老宅的人可真不是東西。」車夫揮著皮鞭打著牛屁,回頭看了顧家老宅的方向一樣,滿腹怨氣的怒罵。
「老子當日看他們兩個弱讀書人遭難,本想拉拔他們一把,趁此結個善緣,沒想到卻救了兩個偽君子,早知道他們父子是這種狼心狗肺的爛貨,老子當初就該直接關上門讓他們凍死在深山裡。」獵戶同樣心氣不順,後悔不迭的嘆息說道。
於是乎。
獵戶和車夫回去的歸途中,一路上可把顧家老宅的齷蹉事兒,以及兩個讀書人算計親人的種種事兒給好好宣揚了一番。
讓顧家老宅的名聲更加的——臭名遠揚。
顧文墨高燒昏迷。
顧承忠在父親與車夫獵戶為錢掰扯時,他躲在兒子的臥室裡是沒出去。
幾個人六神無主的隻知道趴在床邊哭。
聽到屋子裡淒厲的人哭嚎聲。
顧南山和葉青連一抹餘都沒投過去。
「族長,裡正,爹,我今兒站的太久傷疼得厲害,該商量的事兒也商量完了,我和媳婦這就回去了。」顧南山麵痛苦,沉聲對三人說道。
一聽這話。
葉青立刻就急了,慌了......
「南山,我們這就回去,這就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