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賤的逗比狗子從廚房離開後。
葉青總算是能專心做手頭上的事兒了。
顧南山坐在灶膛前負責燒火。
「相公,火要小一點喲。」
「嗯,好。」
葉青作利索的把切好豬板油放進鐵鍋中,時而用鐵鏟翻一翻。
沒多一會兒。
白的豬板油開始不斷往外滲出油水,板油也慢慢開始小並轉為金黃,油香撲鼻而來。
顧南山手裡拿著燒火,不時調整火力的大小。
待板油熬好後。
葉青用勺把油渣撈起來放進不鏽鋼碗裡,最後又倒了兩斤菜籽油進去,準備用菜籽油以及豬油混合著來做罐罐。
趁著鍋裡油還沒燒滾。
葉青拿了兩個小碗分別裝了一點板油渣,一碗裡麵灑上許白糖,另外一個碗裡灑上許鹽,左右手分別著鹹甜油渣朝丈夫走了過去。
「來,嘗一嘗,看你更喜歡哪個味道?這板油渣就屬剛出鍋時最好吃了。」
顧南山神和的看向妻子點點頭,腦袋微微前傾,張就著妻子的手就開始吃油渣。
突的。
葉青手指如電一般,飛快的從他裡了出來,臉頰滾燙的瞪了他一眼,佯怒道:「你,你幹嘛呀?」
顧南山一臉無辜且認真的回答:「吃油渣呀。」
「……」葉青無語,也是服了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
小小調,戲了妻子一把的顧南山,很有分寸的適可而止,見好就收了。
「媳婦,我還要。」
「等著。」
葉青把兩個小碗都給他端了過去。
顧南山笑嘻嘻的握住筷子,也給妻子餵了幾口。
兩人膩歪了片刻。
鍋裡的油也再次燒開了。
葉青把昨天抹好鹽的五花塊,一塊塊慢慢下到油鍋裡,皮那一麵朝下,用滾油慢慢把塊炸。
「媳婦,你說的罐罐,真能放上一年都不壞?」顧南山一邊吃著油渣,一邊有些不確定的問。
畢竟。
在炎熱的夏季時,類最是不耐放了。
生如此。
更是如此。
「放心吧,絕對不會壞的。」葉青信誓旦旦的笑說保證。
「……」顧南山滿臉的不解,很是想不通,為什麼卻能放上一年都不壞的原因?
「罐罐容易儲存,冬季做好後,把罐子隨便放在屋子裡的一個角落就,因為是用油徹底炸的,而且還被油一直浸泡並覆蓋著,即便是夏天,罐子裡的也不會壞。」
「罐罐吃起來糯且而不膩,每次吃的時候也很是方便,隻需要把從罐子的油裡撈起來,再切片在鍋裡稍微炒一下就能吃,並且,罐子裡的油也不會浪費,平時吃麪時,直接用勺子舀一勺放進碗裡就能吃的,當然,做罐罐的時候,最好是用豬油混合著菜籽油一起比較好,因為用純豬油炸,天冷的時候罐子裡的豬油凝固了,就不方便從罐子裡撈了。」
回鍋和罐罐。
這兩者相比較起來,還是更喜歡後者一些。
這下顧南山總算是徹底弄明白了。
夫妻兩個在廚房裡一邊忙活,一邊閑聊著。
不知不覺。
顧南山就把油渣全給吃完了,還打了個油滋滋的飽嗝兒,吃得很是滿足。
看著空空的兩個小碗。
不知為何。
顧南山的腦子裡,忽的浮現出了許多原主小時候吃油渣的畫麵。
片刻後。
顧南山用手指了太,抬頭看向妻子。
「媳婦。」
「嗯?」
「下次大哥來的時候,我想請大哥幫忙出手......查一下我的世。」
葉青愣了一瞬,隨後一臉震驚且驚喜的忙問:「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