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沒想到自己在裴玄心里自己如此不堪,當時的況本不適合養孩子。
為何還要生出來禍害他們,更何況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有錯嗎?
“陛下,就算臣妾當時有錯,可臣妾卻實實在在跟您吃了這麼多年的苦,最后才坐上這個后宮之位,那喬云煙做了什麼,不就懷個孩子,有什麼了不起。”
裴玄聽到皇后大言不慚的話,臉越發沉,若不是看在多年夫妻一場,早就將打冷宮。
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攥拳頭,厲聲警告,“皇后,你越界了。”
在他的怒吼下,皇后才從憤怒中清醒過來,死死著自己的手背,忍下心中的怨氣。
“臣妾知罪。”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回宮閉門思過,這幾月就不要出來了。”
裴玄跟已經沒有什麼話可說,失地雙手放在后,冷著臉緩緩開口。
皇后聞言臉幽冷,眼底閃過一狠意,瞇了瞇眸子,低頭應下。
“臣妾領旨。”
說完后,揮寬袖,抬頭離開宮殿。
皇后闖慶德殿的事,很快傳到了太后的耳中。
正好喬云煙也在翠鳴殿里飲茶,對皇后這個事并未提出太多意見。
反而太后憂心忡忡地看向喬云煙,語氣沉重,“皇后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哀家安在皇后邊的探子,全都沒有了消息。”
喬云煙本不想說出有關王文旭的事,可聽到太后這麼說。
心里才對太后有了幾分信任,畢竟這個事王文旭也跟提過。
“王文旭是本宮的人。”
太后聞言愣了愣,這才想起有關王文旭的事,“你是說上次中秋宴會上,被喬曼夕指控的公公?”
“對!是兒的人。”喬云煙淺笑點頭。
太后聽后心中始終不安,擰著眉頭說,“他靠譜嗎?”
“果果是的兒。”喬云煙拿起糕點咬了一小口,慢悠悠地說。
經過這麼說,太后瞬間明白,看向的眼眸滿是欣賞,“不愧是我的兒,有謀略,有手段。”
喬云煙淺笑地仰起頭,意外看到王嬤嬤臉似乎不太正常,“嬤嬤,可有不適?”
“沒事,老病了,秋老奴的就疼。”王嬤嬤努力掩飾眼底的慌張,笑著了。
太后則是早就習慣的樣子,笑著搖頭,“這雙全因為哀家,當年哀家還是才人時,其他嬪妃排,冬天沒有炭火,大冬天跪在先太后的宮殿前為哀家求來取暖的炭火。”
王嬤嬤見太后提到當年的事,眼眶微紅,哽咽地說,“太后對奴婢也很好,允許奴婢在宮中家。”
喬云煙安靜地聽著兩人的談話,拿起茶盞若有所思地轉了轉眸子。
離開翠鳴殿時,輕紅被徐山招過去,兩人鬼鬼祟祟談了很久。
喬云煙實在疲倦迷迷糊糊在轎子上打盹,只見輕紅在代好事后,又重新返回。
“怎麼了?”
輕紅聞聲給捻了捻子上的毯子,聲回復,“沒事,就是冊封典禮的事,您專心待產,其余給奴婢。”
喬云煙聽到輕紅這麼說也沒有追問下去,閉上眼眸打盹。
轉眼過去大半個月,秋風瑟瑟,天氣越發地冷。
喬云煙想起很久沒有見到王文旭了,好奇地看向輕紅。
“輕紅,皇后那邊如何了?”
“還是老樣子,陛下有意過去看,都謝絕見客,皇后真是愚鈍,這不是把陛下往外推嗎?”
“未必!這麼做想必自有自己的考量,最近也沒有跟太后往來?”
喬云煙并不認為皇后是個蠢人,敢跟裴玄鋼肯定是有自己的盤算。
父親上鴻原本只是個小小的副將,后來當了皇后才一路高升,當了兵部侍郎。
后來突厥頻繁挑釁邊關挑起戰事,上鴻領命前往邊關迎戰。
自此之后在軍中威大漲,之后更是當上了兵部尚書。
太后之前對有所警惕,就是不想讓搶了皇后的風頭。
如今代替翠兒為太后私生,延續脈的事落在了上。
皇后自然也就沒有作用了,想必皇后自己也能到太后如今的態度。
皇后又怎麼會甘心自己被踢出局。
“皇后最近專心禮佛,時不時還托人把抄寫的佛經送給太后。”
輕紅不明白喬云煙在擔心什麼,如實稟報皇后的況。
抄寫的佛經?喬云煙總覺事不太對勁,據所知皇后是個急子。
怎麼會有耐心慢慢抄寫佛經?
“你去找王文旭,問他有關皇后到底在謀什麼。”
提到有關王文旭的事,輕紅臉出了幾分難堪,支支吾吾地垂下頭。
喬云煙看著這個樣子頓不對勁,不安詢問,“怎麼了?”
“王文旭……王文旭死了!”輕紅嘆著氣說。
喬云煙聞言驚訝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由于作太激,肚子還被拉扯一下。
難地擰著眉頭,著氣質問,“幾時的事?為何本宮不知道?”
“就是中秋節后,我們聯合徐公公謊報王文旭并非完璧之后,皇后就對他起了疑心,之后跟著他,發現他進我們宮中,回去的路上就遇害了。”
“此事徐公公讓奴婢不要跟您說,悄悄理了他的尸,主要擔心你知道后緒會過于激。”
輕紅想到果果變孤兒,的心里就很難,眼眶微紅。
喬云煙聽完輕紅的話后,臉不安地皺起眉頭,看來低估皇后了。
沒想到做事如此干凈利落,愣在原地將整件事復盤一遍,越想越覺得有些人很可疑。
思及于此,從寬袖里拿出白玉藥瓶遞過去。
“輕紅,你讓影子把這個藥瓶給王嬤嬤,若是太后遇到危險,你讓給太后服用。”
輕紅聞言接過藥瓶轉離開。
就在輕紅離開之后,喬云煙讓人將徐山找來。
很快,徐山就出現在慶德殿里,疑地詢問,“娘娘,您找老奴有什麼事?”
“徐公公,您在宮中多久了?”喬云煙試探地詢問。
徐山如實回答,“老奴已經進宮有二十年了。”
“您了解皇后嗎?”喬云煙繼續追問。
徐山不明白的話,警惕地回答,“了解各宮嬪妃的喜好不在老奴的職責。”
“那您了解太后邊的人嗎?”喬云煙并未解釋自己的目的,順著他的話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