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鶴,給我梳妝打扮,本夫人要去見見這位表哥。”喬云煙說做就做連忙起,朝著梳妝臺走去。
靈鶴聞言臉上出不安,小聲提醒,“夫人,您已經婚,若是私自出去見外男,只怕會惹來是非。”
“這個簡單。”喬云煙覺得靈鶴說得對,與其去見顧之言,不如大大方方地見面。
提著擺起,朝著案臺走去,拿起筆在宣紙上寫下幾個字。
完事后,把寫好的宣紙塞到信封里,轉手遞給靈鶴,“給老爺。”
靈鶴怔怔地看著這個信封,“你這是……想要請求老爺的同意嗎?”
“當然不是,我是通知他,本夫人要出去見親戚。”喬云煙眉頭輕佻,得意地朝著梳妝臺走去。
靈鶴不明所以地看著手中的信封,擰著眉頭離開廂房。
醉書齋的書房里。
謝懷瑾板著臉姿端正坐在案臺上,眼神冷冽看向臺下,就連語氣也是極其冷漠。
“歐小姐,本輔再說一次,我們之間絕無可能,當初你提到的要求也全都允諾。”
“你應該知道,沐雪最討厭的就是妾室,娶了煙兒,已經不高興,你為何還要如此?”
歐晚寧站在臺下垂下頭,狠狠地攥掌心,用力地將指甲掐中,試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
冷著臉緩緩抬頭看去,嗓子里裹著淚水說,“好,晚寧知道,只是那座宅子實在無法住,可否讓小搬到府里住兩天,找到房子后自會搬離。”
謝懷瑾沉默了許久,板著臉從堆積如山的折子里拿出一本,冷冷開口,“嗯!給你一個月的時限,這是我們之間最后的分。”
歐晚寧忍著心中的恥辱,朝著謝懷瑾行禮后轉離去。
此時的劉嬤嬤正帶著靈鶴在外等候,看到歐晚寧出來。
才輕輕推了推靈鶴,聲代,“快去吧!”
靈鶴著信封連忙進書房,垂著頭上前,小聲地說,“老爺,姨娘有信讓奴婢給你。”
謝懷瑾聞聲看去連忙放下手中的折子,臉上著濃濃的不安和張,“拿來吧!”
靈鶴聞言連忙把手中的信件遞過去。
謝懷瑾接過信件趕低頭查看,將里面的宣紙拿出。
在看完信中的容,他悄悄松了口氣。
“知道了!讓夫人注意安全,早點回府。”
靈鶴疑地看向謝懷瑾,對他的反應到奇怪,夫人去見外男,老爺竟然不生氣?
怔愣了片刻,這才低下頭離開書房。
在聽到關門聲后,謝懷瑾才擰眉頭,握掌心朝著旁邊開口。
“沐天。”
藏在屋檐的沐天飛快落下,跪在地上,“大人!”
“暗中保護好夫人,還有,派人暗中跟著歐晚寧,有況隨時匯報。”
謝懷瑾擰眉心,低頭看到手中的信件時,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寵溺,這丫頭這是故意想讓他吃醋?
真是個傻丫頭,如此深著自己。
沐天離開時注意到謝懷瑾出笑容的模樣,默默搖頭嘆,看來足智多謀的大人也要變種了。
就在他離開書房時,靈鶴也正朝著秋水閣走去。
沐天隨其后跟在的后,既沒出聲也沒有超過。
靈鶴警惕地回頭看向沐天,鼓起腮幫子朝他看去,“你跟著我干什麼?”
“小丫頭我可沒想跟著你,是大人讓我跟你們一起去,保護好你們。”
沐天姿態懶散地雙手抱,吊兒郎當地停下腳步。
靈鶴聞言怒氣漸漸消退,紅著臉跟他道歉,“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沐天雙手放在后,斜眸朝看去,偏了偏頭不敢看,抿著笑。
“走吧!別讓你們夫人久等。”
靈鶴看著他這副的模樣,沒忍住捂住笑,低著頭轉就跑。
沐天見狀趕跟上,邊走邊提醒,“你慢點,別摔倒了。”
秋風瑟瑟,落葉劃過半空落在湖畔上。
喬云煙戴著面紗坐在茶館靠窗的位置,若有所思地盯著面前這個儀表堂堂的表哥。
顧之言長得眉清目秀,上著文人儒雅清冷的氣息,給人一種踏實安心的覺。
“煙兒,這是我從江南帶回來的頂級龍井,你嘗嘗。”顧之言將飄著茶香的茶盞推過去,聲音溫地開口。
喬云煙淺笑接過茶盞,聲開口,“謝謝表哥,表哥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英俊瀟灑,氣質不凡。”
顧之言被夸得心花怒放,害地垂下頭,“煙兒,還是這麼麗人,若是我在京城的話,想必我們的孩子也……”
談到這件事,他臉上漸漸出憾的表,微微收攏掌心,悄悄嘆氣。
喬云煙聞言余看向旁邊的沐天,故作憂傷地抿著,拿起帕子假裝臉。
“表哥,事已至此,煙兒……煙兒現在過得好。”
“煙兒,你就別騙表哥了,你在謝府不過是個妾室,如何會過得好?你好歹也是喬家的嫡,卻只能做個妾室。”
顧之言誤以為在說謊,激地出手想要握住。
好在喬云煙反應及時,飛快地把手收回去,抿著起。
“表哥,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顧之言依依不舍地看著的背影,面容悲傷地說,“煙兒,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等我!”
喬云煙捻著帕子遮住無語的表,飛快朝著樓下走去。
到達謝府時,暮落下。
沐天將喬云煙送回秋水閣便離開,緩緩回頭看向沐天離去的背影,連忙代靈鶴。
“燒水,沐浴。”
靈鶴聞言乖乖點頭,轉離去。
醉書齋的書房里,沐天已經把白天發生的事告知謝懷瑾。
謝懷瑾在聽完顧之言想要將喬云煙帶走后,面容蕭冷,漆黑的眼眸里著寒意。
他飛快起將手頭的折子扔下,拂袖離開。
秋水閣的廂房。
喬云煙披散著秀發躺在浴桶里,將花瓣撒在自己的如玉的手臂上。
這時,屏風外突然響起推開門的聲音。
瞇了瞇眼看向屏風的人影,佯裝驚,“誰?靈鶴是你嗎?”
話音落下,只見人影慢慢靠攏,穿蔚藍寬袖錦袍的謝懷瑾繞過屏風進來。
見狀,喬云煙驚慌地握住,故作惱怒地背向謝懷瑾。
“大人,你怎麼進來了?”
謝懷瑾不顧的驚恐,緩緩掉錦袍,踩著矮凳進浴桶里。
片刻后,巨大的影朝著喬云煙靠來,他生氣地著的臉強迫回頭。
“你我是夫妻,為夫為何不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