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趕到咖啡廳的時候,謝韻韻已經坐在了靠里面的位置。
“什麼事,這麼急?”
謝韻韻看到江晚來了,才摘下了墨鏡,也是四看了一眼。
“賀則路最近好像有什麼計劃,不過的他沒跟我說太多,不過是沖你來的。”
“沖我?”
“是,我雖然還是跟他在一起,不過因為我的合約回到了賀氏,他不太信任我,我騙他我只是為了賺錢回到賀氏,可以幫他打聽賀氏的消息,他半信半疑。”
“那是肯定。”
“而且,他手里,還有我的視頻。”
江晚知道說的視頻是什麼,賀則路之所以對謝韻韻能隨心所,幾乎也是因為手里著那些視頻,一旦惹急了,公布了出去,后果不堪設想。
“還有別的事嗎?”
“溫雅最近聯系了我,說要回國了,接了國的一部戲,正好在海市取景,不過現在在海外混得不錯,沒有跟我說別的。”
江晚聽到“溫雅”這個名字,手里的作停頓了一下。
“我記得以前你們的關系,不是還好的?”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以前對賀爺的心思,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江晚想打那次第一次見到溫雅,簡直就是翻版的自己,從材到穿著打扮,形態,也難怪和賀氏的關系最后撇的干干凈凈。
“還有別的事嗎?”
“我有件事求你。”
“什麼?”
“那些視頻,能不能想辦法幫我拿回來?賀則路翻臉不認人,現在我回了賀氏對他有價值,如果哪天我過氣了,那他又會一腳踢開我。”
江晚雖然以前不喜歡謝韻韻,不過經過了那一段時間的白眼,嘗到了冷落的滋味,學乖了很多。
“我盡力。”
謝韻韻深沉了一口氣,付過錢之后帶上墨鏡和口罩,推門出去了。
江晚喝完了被子里的拿鐵才走,正好賀則也的車停在了對面,跑過去鉆進了車里。
“今天下班這麼早?”
“事不多,下次出去我要阿威送你去,萬一再到昨天那樣的事,我會發瘋。”
江晚捧著他的臉,在上落下一吻。
“知道啦知道啦。”
晚上開始下起了一點雨,天氣越來越暖和,江晚掉了外套,里面V領的長針織把的材勾勒了出來。
“看什麼,開車!”
江晚到了賀則也灼熱的目,把外套披在自己的前蓋著,車子經過了晚高峰的擁堵,終于開進了賀公館。
“賀爺,許律師來了。”
賀則也看到許為謙在客廳里坐著,眼窩深陷,很重的黑眼圈,胡子也長了出來,很久沒有刮。
“我先上去洗澡,一會再來吃飯。”
“好。”
許為謙看到他進來了,站起來,不過一個多禮拜不見,他看上去瘦了一些。
“你怎麼來了?”
“如如要結婚了,婚前財產協議簽了。”
他剛說完,賀亦如就發過來消息。
“哥,婚期定了,下個月月底。”
許為謙整個人都崩潰了,扶著額頭坐在沙發上,青筋暴起。
賀則也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自己心的人嫁人,以后還可能是自己的雇主,這樣的事,換做是誰都會承不住。
許為謙突然給了自己一掌。
“怪我自己,怪我自己,如果我能和徐之慢斷干凈,能早點和如如在一起,可能就不會嫁給白景文。”
“這跟你沒關系,賀正英從一開始就看中了白景文,即使沒有你,如如也會被安排嫁給他。”
“老賀,我再跟你說件事,你要打我罵我都沒關系。”
“什麼?”
“如如懷孕了,是我的。”
賀則也一拳打過去,打在許為謙的臉上。
“你再說一遍。”
“如如懷孕了,孩子是我的。”
賀則也又一次舉起了拳頭,許為謙沒有躲開,閉著眼準備承,賀則也卻沒能再下得去手。
“馬上要嫁給白景文了,你要懷著你的孩子嫁給白景文,你瘋了?以后孩子是你爸爸還是你許叔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許為謙什麼都好,就是對太優寡斷,對徐之慢是這樣,對賀亦如也是這樣。
“那你打算怎麼辦?你覺得你會瞞得過白景文嗎?他是個醫生,你覺得他能忍自己的新婚妻子,給自己帶了綠帽子嗎?”
許為謙只是一味地搖搖頭,他現在腦子里都是的,平日里在法庭上能說得對方無回手之力的許律師,現在像個丟了糖不知所措的小孩。
江晚在樓上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聽到賀亦如懷孕的消息,驚訝地捂住了。
掏出手機打電話給了賀亦如。
“嫂子。”
“如如,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方便,你說吧。”
“你懷孕了?”
“是,許為謙的。”
江晚深呼吸了一下,手里的手機差點掉了下來。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準備跟白景文坦白,既然瞞不過去,不如直接說清楚,本來他的人也不是我,我也不想嫁給他,不如一起商量對策。”
“他......他未必能接。”
“我和他的事,誰也改變不了,既然已經這樣,不如破罐子破摔。”
樓上江晚掛斷了電話,樓下賀則也和許為謙也陷了一陣沉默,陳姨瞅準了時候,過來問道:“賀爺,小姐了,能開飯了嗎?”
“上吧,我去晚晚。”
賀則也煩躁地扯松了袖,江晚正好也從樓上下來。
“你都聽見了?”
“聽到了,剛給如如打了電話。”
“怎麼說?”
“準備找白景文坦白,說清楚。”
“白景文能接嗎?”
“或許......我可以去說一說。”
江晚有些忐忑地看向賀則也,之后又補了一句:“如果你不喜歡,那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晚晚,我信你,你去約他,這件事或許你去談,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有用。”
江晚原本有些擔心他會因為自己主提出找白景文而吃醋,現在他這麼說心里松了一口氣。
“那我問問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