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95章 墨總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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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培訓中,姜暖暖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

腦海中不停地浮現出,蔡歡描述的那個場景……

蔡歡傷了蹲在地上,墨先生紳士地把抱到了車里,還溫地安,送去醫院。

姜暖暖想告訴自己不要胡思想,可是越是控制,這個畫面卻越是清晰。

晚上培訓結束后,姜暖暖正要去找墨寒燼。

可是一抬頭,卻看到蔡歡蹦蹦跳跳地朝著車庫走去。

“剛才蔡歡說,墨總約在車上見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算了吧,我們都湊過去看,還不得讓蔡歡得意死?而且墨總的傳聞,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墨總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

們這群沒資源沒背景的大學生,萬一惹惱了金字塔頂層的人,怕是死都沒人敢收尸!

幾個生酸溜溜地說了幾句,便一起離開了。

姜暖暖的手機,在這時候響了起來,收到了一條來自墨先生的消息。

“我還沒忙完,你先去我辦公室等著。”

姜暖暖眼前彌漫起了一層霧氣,眼淚差一點就要掉下來。

著自己把眼淚忍了回去,猶豫地打了一行字,又很快刪除。

姜暖暖沒有去他的辦公室,而是轉朝著外面走,在路邊隨便攔了一輛車。

“麻煩送我去京大。”

在偌大的京市,沒有地方可以去,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只有京大。

想去找陳凌萱,這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出租車上,姜暖暖向窗外,杏眸潤,眼眶一直紅紅的。

忍不住想著,墨先生是不是去找蔡歡了?

他要先跟蔡歡約會,怕被撞見,所以才會讓去辦公室等著,是這樣的嗎?

司機阿姨從后視鏡看到的神,熱地關心道:

“閨,你這是干哈呢?誰欺負你了?”

姜暖暖掉眼角的淚,搖了搖頭,“我沒事,謝謝阿姨關心。”

阿姨等紅燈的間隙,給遞了幾張紙巾。

“別哭了,閨,我看你這個年紀,正應該無憂無慮的。你是跟男朋友吵架了吧?”

姜暖暖咬了咬下,“嗯。”

“不管遇到啥問題,兩個人都應該面對面通,有啥話說開了就好了。你們這些小年輕,最容易犯倔,誰都不肯低頭。”

“聽老姨的,老姨是過來人,遇到事一定不能躲著,一定要好好通,知道了不?”

姜暖暖的神若有所思。

下車后,姜暖暖給司機阿姨轉賬,多給轉了五百的紅包。

阿姨嚇得追下了車,“閨,閨,你多轉我錢了!”

姜暖暖靦腆地笑了笑,善良地道:

“阿姨,謝謝你安我,那些錢你不用還我了,自己留著花吧。”

說完,姜暖暖就轉進了京大。

給陳凌萱發了幾條消息,想約出來聊聊天。

可是陳凌萱可能在忙,一直沒有回復。

姜暖暖漫無目的地在校園里走了一會兒,有點累,便坐在長椅上休息。

正想打開手機看看,陳凌萱有沒有給自己回復。

可是手機屏幕卻怎麼都按不亮。

原來是沒電,自關機了。

姜暖暖有些垂頭喪氣,剛下去的委屈又涌了上來。

因為突然發現,別人了委屈可以跟家人傾訴,可以回到家,被全家人圍著哄。

可是沒有家,沒有人

姜暖暖低著頭,淚水吧嗒吧嗒地砸在膝蓋上。

“姜暖暖?是你嗎?”

姜暖暖抬頭看去,連忙干了臉上的淚。

“時、時學長。”

沒想到,在自己狼狽的時候,竟然會遇到時澤學長。

時澤臂彎里夾著籃球,上充斥著運后蒸騰的熱氣。

他看到姜暖暖泛紅的雙眼,還有鼻尖的一抹淚珠,心里像是被揪了一下。

要不是他剛打完籃球,手上臟,時澤都想親自幫去臉上的淚。

就連他自己,都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時澤把籃球扔到一邊,有些慌張地問道:

“姜、姜同學,你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嗎?還是你不舒服?”

姜暖暖搖了搖頭,“我沒事。”

畢竟跟時澤不算,不想跟他說太多自己的事。

“如果你遇到什麼難,可以跟我說。”

時澤撓了撓頭,自來地在姜暖暖邊坐下。

姜暖暖嚇了一跳,蹭一下就站了起來,還刻意后退了兩步,像是要跟他拉開距離。

時澤自嘲地笑了笑,他就這麼可怕?

“我聽說,你們專業去公司進行急救培訓?你好像去的是墨氏集團,不會是在那里委屈了吧?”

姜暖暖生疏地說道:“時學長,我的事,我自己能理好。”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跟他太多,也不希他管。

時澤猜測道:“難道是墨總?我聽說他很嚴苛,從來不會憐香惜玉,你不會在他那了委屈吧?”

姜暖暖咬著,搖了搖頭。

“我真的沒事,謝謝你的關心。”

說完,姜暖暖轉就跑。

剛跑出去沒幾步,就撞進了一個悉的冷香懷抱。

姜暖暖疑地抬起頭,對上了墨寒燼幽邃不見底的雙眸。

心里被嚇得一

“墨先生,你怎麼……”來了。

墨寒燼深吸了口氣,腔劇烈地上下起伏,顯然在抑著心中的怒氣。

這個不聽話的丫頭,一聲不吭跑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知道他有多擔心嗎?

墨寒燼會還沒開完,聽張助理說,京大其他師生都已經離開了,唯獨沒看見姜暖暖。

他瞬間大腦一片空白,不顧一切地放下手頭的工作,滿世界找

最后還是通過手機定位,才找到最后出現的地方在京大。

墨寒燼趕過來的時候,腦海中設想了無數個最壞的可能,生怕這些可能變現實!

等他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結果就看到姜暖暖好好地站在這里。

旁有個礙眼的時澤。

還正好,在說他的壞話。

墨寒燼氣得都升高了,太突突地跳。

對這個不聽話的小朋友,墨寒燼真是又氣又無奈,忍不住語氣重了不

“姜暖暖,你是沒長心嗎?”

他話音剛落,眼前的小丫頭就扁了扁,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

墨寒燼不僅頭疼,心更疼。

他這次是真的會到了,什麼人是水做的。

哭的不是眼淚,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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