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吧。”
“好。”紀星澈二話不說就直接走進了浴室里。
整個洗澡的過程心都是十分悸的,如果今天晚上他提出來,不知道云淺會不會同意?
要不要先問問?萬一沒有完全準備好怎麼辦?
紀星澈滿腦袋都是問號,不知不覺洗了好久。
“我洗好了……”紀星澈從浴室里出來,發現云淺躺在床上睡著了!
云淺換了一次的四件套,手里還拿著一條浴巾,手機就在腦袋邊上,應該是在等他洗完,結果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確實也累了。
前段時間因為趕作品,就熬了幾個大夜,這又安排出來旅行,也沒閑著。
這兩天趕路,早上還被他醒的。
確實又累又困。
紀星澈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看著,睡著的云淺是那麼的恬淡自然。
蜷在床的邊緣,呼吸均勻而輕,像是一只慵懶的小貓,長長的睫微微,在臉頰上投下淡淡的影,仿佛一幅靜謐的畫卷。
紀星澈看著,輕著的臉頰,撥開額前一縷發。
然后湊過去,輕輕吻了,“也不等我……”
十年,他的小豆芽已經長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得不可方。
年的時候,他喜歡他的小豆芽,青稚。
現在的他,也喜歡他的花骨朵,艷燦爛。
紀星澈輕輕地將的子放平,然后躺在了的側,將輕輕摟在了懷里。
“我你,淺淺。”
云淺覺自己睡得好沉啊,這一覺睡得好香,連夢都沒做一個。
一睜開眼睛,就看見紀星澈那張放大的帥臉在自己眼前。
一不,發現紀星澈把自己摟在懷里,摟得很。
靜靜地端詳著他,睡著的紀星澈乖巧也迷人。
上學的時候,別人問紀星澈帥不帥,是怎麼好意思說不帥的。
這麼帥的一張臉,如果有人說不帥,那人一定眼瞎。
云淺那個時候大概就是眼瞎吧。
悄悄地出手指,在紀星澈的臉上比畫著,像是在空中畫畫,依照著他的廓。
當的手指停留在紀星澈的邊的時候,紀星澈突然親了的手指!
云淺嚇了一跳,急忙把手指收了回來,像是一個小被人抓包了!
紀星澈睜開了眼睛,一臉壞笑地看著云淺。
“我帥嗎?”
他好像不止一次問過這個問題了。
云淺的臉更紅了,“你沒睡啊?”
“醒了,像你盯著我看一樣,盯著你看了一會兒。”
“……”
紀星澈再一次朝著云淺這邊湊過來,額頭頂著的額頭,“淺淺,你是不是被我迷住了?”
云淺失笑,“你臭屁!”
隨后將他推開,“起床啦,去雪。”
云淺本來想坐起來,又被紀星澈一下子拉了回去,按在了枕頭上。
“你準備好了沒有?”
他之前一直提醒自己,這件事不能急。
但是況越來越復雜,他確實有些心急了,有些事以后再想辦法彌補吧。
“沒有!”云淺故意推開了他,看著紀星澈一臉痛苦的樣子,云淺壞壞地笑了笑。
紀星澈知道,就是故意氣他的!
四個人早上在酒店里吃了早飯,就去了雪場。
現在的雪場還不能算是旺季,而且今天也不是周末,所以人并不多。
雪場旁邊就是一個類似游樂園的東西,各項設施都和雪相關,有八爪魚、雪地托車、胎道之類的。
昕和云淺心大發,心思本不在雪上,直奔游樂區。
趙彥霖一臉惆悵,“不是來雪的嗎?”
“讓們玩兒吧,難得玩一次。”
紀星澈已經換好了雪服,沖進了賽道,他好久沒雪了。
“嘿,你等等我!”趙彥霖也急忙沖了出去。
昕和云淺穿著雪服,在游樂區玩得不亦樂乎,過了一會兒就看見那兩個男人風馳電掣般在賽道上穿行,就像是武俠片里會輕功的大俠一樣。
“淺淺,你老公好帥啊!”
“把你口水一!那是我老公!”云淺得意地說。
“看你——”昕推了一下云淺的腦袋。
“那個是趙總嗎?趙總得也好的嘛!”云淺指著趙彥霖說。
昕定睛一看,“嘁,這會兒還像個人。”
“走吧,咱們也去玩玩。”
兩個人于是朝著那邊走去。
們兩個剛剛走過去,趙彥霖和紀星澈正在比賽,紀星澈首先到達。
趙彥霖隨后才來,“艸,周沁澤,你可以啊!寶刀未老!”
紀星澈聽見這稱呼,頓時冷眼看向了他。
趙彥霖這才意識到云淺和昕已經過來了,他頓時拍了下。
“你剛才他什麼?”云淺好奇地看著趙彥霖。
因為隔得遠,沒有聽太清楚,不過絕對不是的阿澈,或者紀星澈。
是口誤嗎?
但是也不應該吧。
“啊……我……”
紀星澈剜了趙彥霖一眼,好像在警告他,你最好給我圓好!
“我還有……一個特別好的發小,阿澤,跟阿澈一樣,我總把他們兩個錯。”趙彥霖一邊說著一邊憨憨地笑了笑,“剛才一激,又喊錯了。”
云淺也沒有太在意,偶爾一次口誤也可以理解。
“以后再喊錯我的名字,小心我跟你絕!”紀星澈再次發出眼神警告。
云淺急忙給紀星澈使眼,說到底現在趙彥霖是趙總!
可不希紀星澈得罪老板。
紀星澈到了云淺面前,“穿好護,我教你。”
“好啊!”紀星澈帶著云淺去穿護了。
耐心仔細地幫云淺穿好各種裝備,紀星澈帶著云淺進了雪場。
昕還在和的各種護們作斗爭,趙彥霖在一旁看著直樂。
“怎麼著,需要幫忙嗎,黑?”
昕很不喜歡這個稱呼,但是礙于對方是現在的老板,也不好拿板磚。
“不需要了,謝謝。”
昕和自己的護做了好久的斗爭,終于能出發了。
但是護能穿上,可是雪完全沒經驗啊!
再看云淺那邊,紀星澈溫地教導著云淺每一個姿勢,兩個人雖然也摔跤,但笑得好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