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公司要是傳到了外人手里,那可就不好了。公司的未來還是要靠我們程家自己的脈來守護。”程澤楷挑釁的看著程可青。
程可青正想開口反駁,卻又被程澤楷打斷:“不過,我倒是有個合適的人選。”
“哦?不知三叔心中的人選是誰?”程佑霆的語氣依舊冷淡沉穩,眼神中卻閃爍著好奇與玩味。
程澤楷微微一笑,似乎對即將揭曉的答案充滿信心。
“我有一個助理,跟了我多年,業務能力富,對公司的事務了如指掌,我相信他能夠在公司勝任一個重要的職位。”
程佑霆聽到這里,不輕輕笑了一聲。他的笑聲在安靜的會議室里顯得格外突兀,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程澤楷的臉瞬間沉下來,嘲諷道:“佑霆,你不會是被奪了權,連腦子也糊涂了吧?這個時候笑什麼?”
程佑霆輕輕搖頭,目銳利地掃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最終定格在程澤楷上。
“三叔,我之所以笑,是因為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我見過你的那位助理,長得可真是與你有幾分神似啊。”
程澤楷聞言,心中不咯噔一下。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坐在會議桌另一端的程老夫人,只見程老夫人臉鐵青,目如炬地盯著他。
程老夫人是程家的掌舵人,一生經歷風風雨雨,早已練就了一雙察人心的眼睛。
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澤楷,你說的這個助理,到底是什麼人?你為什麼這麼急著推薦他進公司?”
程澤楷深吸一口氣,著頭皮說道:“母親,他……他是我的助理。他確實非常優秀,能力也很強。而且……而且……”
說到這里,程澤楷不有些猶豫。
他看了一眼程佑霆,又看了看程老夫人,最終還是咬了咬牙,繼續說道:“而且,他其實是我的私生子。你兒媳婦一直不肯給我生孩子,所以……所以我就在外面找了個能生的,怎麼啦!”
此言一出,會場頓時一片嘩然。
程可青更是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程澤楷。
程澤楷繼續著頭皮說到,“母親,您放心,他雖然是我的私生子,但他絕對有能力為集團效力。他真的很優秀,而且了一個朋友,是K.S集團的小姐。”
程老夫人聞言,臉變得更加難看。
瞪了程澤楷一眼,怒道:“你這個混賬東西!這種事你居然也敢拿到東大會上來說!你當我們這些人都是死的嗎?”
程澤楷低下頭,不敢言語。他知道,這個時候無論他說什麼,都只會讓程老夫人更加生氣。
程老夫人的眉頭鎖,閉上眼,似乎在心中權衡著利弊。片刻之后,緩緩睜開眼,眼中閃過一決絕。
“澤楷,你的私生子進公司的事,我可以考慮。但你必須清楚,誠心集團是程家幾代人的心,不容有半點閃失。他的能力,我要親眼看到。”
此言一出,會議室頓時炸開了鍋。
程澤楷松了一口氣,雖然過程曲折,但至他達到了目的。
他看向程佑霆,眼中閃過一挑釁,仿佛在說:“你看,即使你放棄了繼承權,也阻止不了我。”
程佑霆的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藏著幾分不屑與嘲諷。
他低聲自語:“這倒是有趣,私生子也能堂而皇之地進公司?在這樣的家族里,只有利益才是永遠的朋友。”
程老夫人黑著臉瞪了程佑霆一眼,也沒說什麼。
坐在另一側的姑姑程可青,聽聞此言,眉頭鎖,眼中閃過一不滿。
是個明強干的人,一直覬覦著公司更高的權力。
此刻,毫不猶豫地站起,聲音尖銳而堅定:“母親,您的決定我尊重,但我也希您能考慮一下,讓我的兒子浩宇也進公司。畢竟,他是我們程家正統的脈,而那個私生子……可不一定!”
姑姑的話音未落,又想起了之前程家真假四小姐的風波,心中更是多了幾分底氣。
看向老夫人,故意停頓了一下,眼中帶著挑釁:“誰知道他將來會不會為程家的患,母親,您可別忘了,之前那個假四小姐可是差點毀了程家的名聲。”
提及那段往事,會議室的氣氛瞬間凝固。
程家曾因為一場真假千金的風波而面掃地,如今程可青再次提及,無疑是在老夫人心中投下了一顆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自然知道程可青是在拿這件事威脅自己,但為了維持公司的平衡和穩定,也只能妥協。
老夫人神復雜,明白今日的決定必須謹慎理,以免引發更大的家族紛爭。
經過一番權衡,緩緩開口:“好吧,為了讓公司更加穩定和諧,我同意讓浩宇也進公司,但必須從底層做起,用實際行證明自己的能力。”
程佑霆看著這一幕,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這些人,為了權力和利益,可以不顧一切。
他已經厭倦了這種勾心斗角的生活,只想和許歲寧遠離這一切,過簡單平凡的日子。
他站起,整理了一下西裝,準備離開。
“佑霆,你就這麼走了?”老夫人見他起,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和失。
程佑霆停下腳步,轉過,語氣冷淡而沉穩:“,公司的事都接好了,已經沒有我的事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議室,留下一室的驚愕和不滿。
老夫人氣得臉鐵青,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頓,卻也只能無奈地嘆氣。
原本只是想用激將法,讓程佑霆認清自己的位置,放棄與許歲寧那段不被家族認可的。
卻沒想到程佑霆竟然會如此決絕,直接將自己手中的份轉讓出去,宣布與誠心集團徹底劃清界限。
離開公司后,程佑霆驅車前往市中心的一家酒吧。
他得到消息,三叔程澤楷今晚會在這里見一個神客戶。
他心中覺得,這個客戶或許就是藏在暗,縱著一切的黑手。
畢竟,以三叔的智商和手段,絕不會無緣無故地迫自己出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