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中人》第四期,如約上線。
與以往錄播剪輯完整的劇不同,從第四期開始,采用劇和現場發揮的兩種環節進行評比。
《劇中人》第三期,鐘染和白小蓮搭檔出演的無cp劇因為劇飽滿,緒轉折度大,加上青春敏的話題引起共鳴,所以兩個人沒什麼意外的取得了很好的績。
不過卻沒有拿到第三期的第一,雖然鐘染的表現和沒有演技這樣的haul差得很多,不過依然是存了憾。
是鐘染自己故意留下的憾。
像是一個拉著提線木偶背后的人,運籌帷幄著,調著自己的表現力。什麼時候該收,什麼時候該落,都很清楚,就連故意留下的那點憾,也是挑細選之后的結果。
的表現已經很好了,和黑料里沒有演技相比已經是超乎尋常的好。后半段緒的抑梳理得很完整,所以前面的生顯得那樣讓人罷不能。
因為《劇中人》的賽制,是積分制。
雖然鐘染和白小蓮搭檔取得了好績,但是還有積分上的問題。
本來,白小蓮都積分的事,已經是有竹。因為的角雖然不如鐘染那個角來的生,但勝在安穩,只要合理發揮便不會有什麼差錯。相反,鐘染的角度太大,演得好是驚艷,演不好那就是跳馬猴子,嘩眾取寵。
這樣的角,縱是白小蓮也不敢輕易接手,再反觀鐘染的演技,那白小蓮簡直高枕無憂,只等著看鐘染出糗,坐等晉級。
鐘染如何不知道白小蓮所想,所以在劇參演的時候,收斂了自己。一來是準備給白小蓮一個措手不及,二來便是等著打今天這場翻仗。
鐘染的憾留的好,然后,在鐘染意料之中的評委組在都想給鐘染一個機會。
《劇中人》第四期播出的剛開始,便是鐘染和白小蓮“加試”的鏡頭。
本來,這該是第三期的容,但是第三期錄制結束,加試是臨時起意的。白小蓮和鐘染分別臨場表演,后期剪輯到正片里,在第四期播放。
臨場表演的選題是“失魂落魄”。
自己擬定場景和容,將這四個字表現出來便算完任務。
屏幕上,白小蓮開始表演。
“孟然——”
一聲驚呼,白小蓮手打開了虛擬的門,面上掛著驚慌失措的表,擺頭左右看了看,又轉跑了出去。
“孟然,你到哪里去了,為什麼不等等我?”
“你真的不辭而別麼?求求你,別這樣嚇唬我,你快出來吧好不好,孟然——”
白小蓮開口呼喚著,擬定的是一個人間分手的畫面,憐人不辭而別,驚慌失措,著急萬分的尋找,慌張的神面上可顯。
可卻沒有一個人回應。
跑累了,走累了,白小蓮像是失了力氣一般跌坐在地,神悲傷,垂眸間落下淚來,掉在了手背上。白小蓮抬起盛著淚珠的那只手,喃喃的看著,不發一語。
白小蓮的表演結束,和評委組鞠躬之后慢慢的下了臺。
跟著剪輯接上的,是鐘染的表演。
臺上沒有多余的道,只有一方座椅,擺在中間。而鐘染就坐在上面,眼神落在旁,眼神掛著溫的笑意,連角的弧度都是帶著和的。
鐘染的手輕輕晃,像是推著什麼一般,領口別著收音,斷斷續續的傳來鐘染口中調的呢喃。
沒有多余的話,鐘染的表演全程像是一場默劇一般。
可是突然的,鐘染推著什麼東西的手頓住,目里是不解和疑,角的笑意漸漸收斂,最后抿了角。
有那麼幾秒的時間,時間都是停住的,鐘染愣愣的停在原地,不不響。可是之后鐘染又重新作。
只不過這次,調的呢喃聲音平平,落在旁的眼神空無神,可眼角卻被的紅到了眼尾。
鐘染的表演結束,在場的評委組一時都沒有開口點評,反而左右三三兩來那個的竊竊私語。
“鐘染,你表演的是一位——”坐在中間的事一位著名導演,“和丈夫離異獨自養孩子長大的母親?”
“不。”鐘染搖頭,眼角還在紅著,“我表演的是一位失了孩子的母親。”
“失了孩子的母親?”
說話的正是因為檔期原因退出《劇中人》的趙夢。
“所以,你一直做著的作,是在推嬰兒床?”
“不是,是在織布,給孩子做服。”鐘染搖搖頭,嗓音竟然有些沙啞,“我所理解的失魂落魄不是在知道一個人離去時的那種難過,而是在不得不接的這個消息的時候仍然會習慣的做和失去的人相關的事。”
表演的是一位失去孩子的母親,母親織著布工作,習慣的哼唱搖籃曲哄著孩子。可是遲遲聽不到孩子的聲音,這才想起自己的孩子早就已經沒了。
習慣是一個難以養和戒掉的過程,總是提醒著不該記著的人的痛苦。
鐘染表演的不是接這件事的母親,而是接了孩子失去卻仍舊放不下的悲慟。
有了鐘染的解釋,很多畫面直接撲面而來。鐘染剛才的表演像是過電影一般,一幕一幕的和所設想的劇對上。
值得讓人仔細回想。
尤其是,這一次鐘染沒有再藏著掖著。
那種眼角被憋得通紅卻沒有眼淚的表現,是哭多了再也流不出眼淚的生理。鐘染為求演技完,生生的忍著眼淚落下,直把眼角的又紅又疼。
神悲慟,失魂落魄。
鐘染演戲,有兩優點,一是注重細節,二是注重眼神的利用。
影后穿書,一直以小號自居,如今終于等到小號級別達,鐘染也不再藏著掖著的直接開了大招。
鐘染不出意外的拿下這一組的高分,凌駕于白小蓮之上。
可這并不算是結束,反而是開始。
因為“試鏡”是臨時加的,所以并不是第四期的主要容。
《劇中人》第四期的簽,鐘染和白小蓮沒有第二次到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