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
他真的是瘋了。
只要遇上這種事, 本不會有理智可言。
倪薇攔住他擰門的手,攥口的開襟, 小聲懇求:“我不想, 求你了……”
的發松散得打綹,因汗粘黏在面頰,整個人看上去都像個浸未幹的破布娃娃。
謝懷雋從始至終都很冷靜, 他清楚自己為何而憤怒,也知道在做什麽、會産生怎樣的後果。
他承擔得起,倪薇不能, 還小。
況且他也并不想任何男人看見這副太過可口的模樣。
謝懷雋嘆口氣,整理的發、領:“臉和脖子怎麽還是這麽紅。”
倪薇抿:“還不是因為你。”
盤扣被他一顆顆扣好,就連後方的盤發他也在盡心盡力簪攏。
很多時候,謝懷雋都會這麽做,他的手腕時常纏著一只備用頭繩, 只要沒有, 他都會用上這頭繩給綁好。
可簪子這種東西, 他本不會搞。
當然, 也不太會,是阿姨弄的。
盤發無能,倪薇放棄, 把簪子攥在手心。
謝懷雋在耳邊又吻了吻,拿過手心的簪子,眉眼和了下來:“給我,孩子。”
他說“給我”, 一般都是在床上咬的房、喝的水。
倪薇不好意思答應, 手心倒是松開了些。
“真乖。”他輕聲喟嘆,在肩呼吸。
他的形那樣高大寬厚, 只能彎下脊背抱:“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倪薇用手順了順他的背,悶悶道:“我知道。”
我也想你。
後半段止于齒,不好意思說出口,主要還是被再度的敲門聲打斷。
謝西霖說了什麽,倪薇沒聽進去,因為看見謝懷雋面龐又漸漸冷卻下來。
他了下的頭,淡聲道:“去旁邊兒貓著,不用管。”
是要假裝不在嗎?倪薇“哦”了聲,提醒:“那你不要再做沖的事,好不好。”
謝懷雋輕笑,語氣難辨緒:“我很清醒。”
倪薇不太放心,又踮起腳尖去獻吻。
但謝懷雋并未躬,只能親到凸起的結。
腳跟落地,倪薇抿了抿,剛擡眼看他,又被扣後腦勺,吮住雙。
“這是在補償我嗎?”
謝懷雋低低笑嘆,嗓音很啞。
倪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