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驥偶然聽聞有人在私下議論這件事時,已經過去了兩天。
那天晚上他好不容易出來一個人走走,在墻對面聽見一群剛宮的小太監圍城一團,嘰嘰喳喳,說他寵幸施娢的事,他一聲冷笑,仍覺是施家在背后搞鬼。
“別人都說陛下常年在軍營,生得威猛高大,那方面一定是十分了得,沒幾個能比,陛下龍虎猛,也難怪弄得施小姐連路都走不了。”
一句話傳進他耳朵里,趙驥耳聰目明,回去的腳步還一頓,心想這是自然,他不人只不過是怕施家謀,在外也瞧不順眼別的子,但這不代表他沒有自己解決過自己的需求,區區一個施娢,要是真上了他的榻,能不能下來都是問題。
“陛下素來不喜施家,可惜了施姑娘,人是不錯的,上回聽說我過生辰,還賞我一碟桂花糕,”太監尖細的聲音說,“聽說人現在以淚洗面,一天都不怎麼吃飯,大抵是了打擊。”
趙驥想起那雙眼睛,紅紅的,可可憐憐。
施娢從家里來皇宮,平日里無聊自是寂寞,給太監賞什麼趙驥管不著,但哭起來確實稱得上一句楚楚可憐,連趙驥都覺這人讓他煩得不想見,免得自己多看兩眼就放過。
他這幾天聽說過一些關于的事,聽過這姑娘從小就哭,一直以來就有的病,反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