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聽不到電話另一邊,林海說了什麼,但估著肯定是讓時璟年看在親戚份上,放過他們家。
時璟年什麼也沒說,掛斷電話。
對方是他舅舅,他這麼堅決,看到是沒得談。
......
何姝棠重回伯爵會所上班。
下班后換好服,小蘭扶著腰走進試間。
“小蘭,你怎麼了?”
“腰撞了,疼的我都怕走不回去了,小棠,你能扶我回去嗎?我家不遠的!”
何姝棠這會兒有時間,加上來會所小蘭多有照顧,應下來。
把小蘭送到家,從樓道下去。
樓道里昏暗,充斥著一抹恐怖氣息。
很警惕,先拿出包里的匕首,以防不測。
忽然,有人捁著往墻上一抵,何姝棠的后背撞得生疼。
“救......”
想呼救,被那人用手堵住了。
“何姝棠,你想喊誰來救你?”
一聽聲音,何姝棠猛地瞪大眼。
是林司然!
“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我好不容易把你騙到這兒來,就是為了在這兒把那天沒做的事討回來,何姝棠,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他麼活該!”
林司然說完就撕何姝棠的服,掙扎了兩下怎麼都抵抗不開。
林司然來勢洶洶,何姝棠便推掉匕首的刀鞘,一刀子狠狠扎進林司然的左腹。
林司然瞬間疼的沒了力,何姝棠當即要跑。
林司然又抓住何姝棠的頭發,把死拽回來,狠狠給了一掌。
何姝棠被扇倒在地。
“賤人,你他麼想往哪兒跑!”
樓道里靜很大,有人下來,看到好多,頓時報了警。
不一會兒就來了好多人,連警察也到了。
“怎麼回事?”
林司然指著何姝棠,惡人先告狀,“警察同志,這個人想弄死我!”
何姝棠也吼出來,“是他想強迫我!”
警察封鎖了現場,把他們兩個都帶走了。
一個去醫院里治傷,一個留在派出所錄口供。
何姝棠堅持說,“我真的是出于自保,請你們相信我。”
警察沒怎麼理會。
警察局是個講證據的地方。
那是個老小區,沒有監控。
就目前的住戶口供以及現場指紋排查,何姝棠都沒有證據站穩腳跟。
再加上,林司然的份很多人都知道,他背后仰仗的是時家,輕易不能得罪。
何姝棠陷自證難題,境很艱難。
現在也明白,找證據是不可能的,必須要找人把撈出去。
把電話打給時璟年,現在很需要他。
可是電話那邊一直忙音,他不接電話。
直到鈴聲被系統掛斷,何姝棠死了心。
服都扣不,被撕扯得很狼狽。不僅要在這冰冷的地方過上一夜,之后還會面臨被誣陷獄的風險。
抱雙膝,一小團,像個脆弱的小流浪貓,任風灌進來吹打。
“棠棠,你怎麼進來了!”
聞言,好像是秦聞笙的聲音。
何姝棠抬頭,果真是他。
“你怎麼也在這兒。”
“我來撈人。”秦聞笙眉頭一挑,“看來還得再多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