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沈知念陪吳雪薇吃飯，有穿著像是外賣的男人來敲門，送來一大袋東西。
兩人都是納悶，們點的飯菜已經到了。
男人說；“這是顧總點的，給你們補，還有，夫人，您的藥。”
沈知念悲嘆，很想拒收，這念頭剛冒出來，就接到顧景川的電話。
“開視頻，方便嗎？”
“……”你電話都打了，還問方不方便開視頻，真是服了。
拿著東西進去的吳雪薇忍不住說，“你老公真是講究人，這開視頻之前還要打報告？”
沈知念深吸一口氣，“你是有什麼事一定視頻說嗎？”
“不方便嗎？”
“方便，開吧。”
“視頻說，我掛電話。”
像是程序啟，要一個一個指令得到同意，才能繼續運行，若是不同意，他立馬停下來。
對方發出視頻邀請，沈知念點擊接。
這是，們第一次視頻。
“有什麼事嗎？”
“和你一起喝藥。”顧景川手里也拿著一杯中藥，沈知念說不出話里，之前他說陪，還以為他說著玩的，可是每次兩人都是一人一杯。
陪一起喝，也許不能減藥量，但在緒上確實是有安定作用的。
也拿起那杯藥，對著鏡頭，晃了晃，用吸管喝。
“沈知念。”
沈知念怕他不行，把杯子倒過來，示意是一滴都不剩，“我沒騙你，真喝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著。”
沈知念看向鏡頭，是男人手臂，是咬的牙印。
角一，“看什麼？”
“你咬的，發炎了。”
沈知念張了張，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咬一口就能咬發炎，這……他也太脆弱了吧！
“我現在給高助理打電話，讓他去給你買消炎藥。”
“嗯，謝謝。”
這有什麼好謝的，明明是咬的。
上次確實是咬得重了點。
“沈知念。”
“又怎麼了？”
“以后咬輕點，不嚴重就沒事。”
“我……”沈知念噎住，深呼吸幾次，以后還敢咬嗎？
“吃午飯了嗎？”轉移話題。
“沒有。”
“那你去吃，正好我也吃午餐，再見。”
“沈知念。”
“哎，魂呢！”沈知念好煩他念叨名字，一聲，一聲的，都把得心了。
“抱歉，掛了吧。”
看著視頻掛斷，沈知念愣了一會，趕給高助理打電話，讓他去買消炎藥，又叮囑買了的藥膏，若是他覺得不舒服，一定要去醫院。
掛了高助理的電話，還是有點不放心。
顧景川也不算白癡呀，被咬了，如果不舒服，不知道藥嗎？
真是每次都惹，到教訓也不長記。
“哇，你老公真豪氣，點了這麼菜。”吳雪薇把菜端出來擺好，忍不住夸贊，“知道你喜歡吃辣，點的菜都是很辣的，有點長進。”
轉頭看沈知念，似乎在失神，用手臂撞了一下，“在擔心他？”
“沒有，一個發炎，有什麼好擔心的。”
“嗯，不擔心你眉頭皺那麼，實在是不放心，陪我吃了午飯，就去看看他唄，反正也沒什麼事。”
沈知念倔強，“什麼我沒什麼事，我還有一張畫還沒筆呢，我也有我要忙的。”
“死鴨子。”吳雪薇冷哼，“不管要不要去，先吃東西吧，要不然都愣了。”
有豪華大餐，誰還管們之前點的清湯寡水。
“這家廚師的手藝真好，不知道是哪家餐廳？下次我也點這家。”吳雪薇著肚子，顧景川似乎是怕們吃不飽，給予雙倍的分量。
沈知念看了眼包裝，說；“這個應該不是餐廳的，更像是私廚，用廚師什麼的，就是有錢都買不到的那種。”
“……打擾了，有地位的有錢人。”吳雪薇躺在沙發上看，“這麼說，顧景川對你還上心的，你們現在發展到什麼階段？”
“離婚協議書都簽了，就等一張離婚證書。”沈知念語氣認真。
吳雪薇翻白眼，都這樣了，還要離婚呀。
哎，真是沒見過，要離婚的，會比結婚時候還要好的。
“我不是問你的婚姻狀態，是問你，你們的，到了什麼程度？”
沈知念愣了愣，反問，“我們有嗎？都沒，有什麼進度條可以拉。”
吳雪薇笑著坐直了，和分析，“知念，現在你們會日常約一起吃飯，一起聊天，對話框會聊一些日常，然后偶爾會接，然后擁抱，對嗎？”
“好像是吧，我和他商量好了，離婚了也好聚好散，可以做朋友。”沈知念解釋。
吳雪薇歪頭，不敢置信地看。
在一張床上，滾了三年的男，離婚后，還能平靜地說做朋友，時不時有接，還能擁抱的程度。
這難道不是男人的套路嗎？
以退為進。
夫妻相最舒服狀態，不就是最好的朋友，朋友再進一步，又為夫妻。
哎，好腹黑的男人！
著好朋友，試探詢問，“知念，你討厭他嗎？”
“他，顧景川？”沈知念毫不遲疑地搖頭，“談不上討厭，三年婚姻他對我沒，說實話怪不得他，畢竟沒有基礎的婚姻，本就不穩固，而且他也不是壞人，不我又不是他的錯。”
“所以，你他？”吳雪薇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