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環節,邊潯舟那些很帥的弟弟,一馬當先。
不管誰來灌酒,這些弟弟都跟護崽子似的,把這位長兄擋在后。
邊潯舟傲的很,下揚著,眼神朝著大舅哥示威。
天知道,趙清明那天喝了多酒。
趙清明呢,知道自己妹妹的心結,暫時沒跟他計較。
畢竟,自己妹妹的心愿,他樂于滿足。
至于這位浪的新郎,以后有的是機會,把這筆賬討回來。
趙清影手搭在邊潯舟手肘上,兩人偶爾耳語幾句。
多半是邊潯舟玩笑,逗開心。
“你剛才哭什麼?”趙清影問。
邊潯舟頓了頓,“聽到你那句我愿意,我這就跟被注了兩針麻醉藥劑似的,飄飄然。”
“飄飄然,你哭什麼?”
邊潯舟站直,“我沒告訴過你?”
“什麼?”
“我是淚失質!尤其是,被人注麻醉藥劑后。”
趙清影角著,努力讓自己保持微笑。
然后,被邊的新郎攬著,聽他嘚嘚瑟瑟的強調,“各位姨媽,我媳婦兒,趙清影。”
趙清影嫁隨,“姨媽好~”
婚宴圓滿結束。
“累壞了吧?”邊潯舟攬著的腰肢,讓大半的重量都在自己上。
趙清影無奈聳聳肩,“穿高跟鞋,跟上刑似的。”
邊潯舟著側臉,角彎著,“沒走的這些親戚下午還有別的活,也用不著咱倆吉祥撐門面。”
趙清影笑盈盈的,“溜?”
兩人說著,已經從側門悄聲離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