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回 孩子只是可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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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裕錦直接掐斷了直播,轉頭去搜索最近的新聞。

他只是幾天沒有關注新聞,北城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最近溫敬斯的丑聞傳得沸沸揚揚,廖裕錦甚至不需要去費力搜索,就能看到一大堆的信息。

廖裕錦很快便找到了一條新聞盤點和疏理的帖子,里面將祝璞玉和溫敬斯離婚后鬧出來的消息做了個時間軸。

從祝璞玉公布離婚的消息開始。

廖裕錦在看完祝璞玉公布離婚的新聞之后,就沒有再追蹤關注過新聞。

一來是因為自己掛念的事落地了,二則是因為最近護工總是帶他出去,還要求他看手機。

廖裕錦完全不知道后面發生的事,更不知道,自己和祝璞玉的關系,也被“曝”了。

當廖裕錦看到相關新聞說祝璞玉和他“”的時候,一顆心沉到了谷底,那些對祝璞玉進行辱攻擊的言論,每個字都那麼刺眼。

可祝璞玉沒有出來回應過,記者只能通過跟蹤的方式

然后就是醫院婦產科的那一組照片。

新聞里說祝璞玉是因為出軌他、鬧大了肚子,所以才被溫家掃地出門的,而在那之前的一周多,江佩矜剛剛對公開了離婚的消息。

這新聞是誰做的,不言而喻。

一環扣一環,江佩矜是想把祝璞玉推上絕路。

看到能源車退款的相關報道之后,廖裕錦幾乎要將手機碎了。

他無法想象,祝璞玉是如何在這麼短時間一個人承這些的。

還有……

廖裕錦將目聚焦在了祝璞玉在醫院婦產科的那組照片之上。

雖然照片是隔著遠距離拍的,但廖裕錦依舊能看得出臉上的憔悴,陪在邊的尤杏和周清梵,一左一右扶著

新聞明確寫了,在產檢。

雖然報道里信誓旦旦地說著這個孩子是他的,可廖裕錦最清楚這是無稽之談。

孩子只可能是一個人的。

想到溫敬斯,廖裕錦的臉愈發難看。

他不僅一直欺騙瞞祝璞玉,丑聞曝之后也開始玩消失,最后還是要祝璞玉獨自去面對——被溫敬斯騙了那麼久,竟然還要替他澄清。

即便廖裕錦已經想到過可能上溫敬斯了,但這樣的劇真正在面前上演的時候,他仍然無法接

嫉妒,不甘心,更多是恨鐵不鋼。

祝璞玉明明極其厭惡被欺騙、被算計,明明知道自己的人生都是因為當初那場意外毀掉的,可還是上了那個悲劇的締造者之一。

就算溫敬斯當時也是被下藥的又如何?

當年是無奈,可后續他知道了真相,卻絞盡腦瞞,恨不得把所有可能威脅到他計劃的人都理干凈。

甚至,祝璞玉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大概率也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廖裕錦呼吸開始急促,面發白,因為緒過于激,眼底充起了

他努力平復下來,翻出了邢的號碼撥了出去。

——

發布會進行得很順利。

黎蕤把和溫敬斯的關系講清楚之后,也算是解答了記者們對于祝璞玉回應的質疑。

后面有十幾分鐘的提問時間。

有記者問祝璞玉:“既然已經離婚了,祝小姐為什麼要幫溫總澄清?”

來了。

祝璞玉早就猜到會有人這麼問。

出了笑容,從善如流地回答:“我不是替溫總澄清,是在替我自己澄清。”

“我并不希自己今后在大眾眼里的形象是一個害者。”祝璞玉說得有理有據,“更何況,我的項目和瑞瀾還有合作。雖然我和溫總離婚了,但買賣不意在,瑞瀾出事兒,于公于私對我都沒有好。”

回答完這個問題,又有記者提了個尖銳的:“那之前傳聞您和溫總的表姐夫之間有私,屬實嗎?您要不要也趁今天回應一下?”

“我和廖先生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就認識了。”祝璞玉并沒有避開這個話題,很坦然地承認了:“當年竇初開,的確喜歡過他,但那都是過去了,他和江小姐的婚姻,屬于他們的私,我不了解,各位如果好奇他們離婚的原因,可以去問當事人。”

祝璞玉已經預判到了下一位記者會怎麼問,所以先把這個問題給搪塞過去了。

記者的提問時間只有二十分鐘,祝璞玉回答完之后便退場了。

整個發布會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這期間,祝璞玉的神都是高度繃的狀態。

回到后臺放松下來之后,整個人,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息。

周清梵和尤杏見狀,馬上為遞上了吃的和水。

“先填填肚子,你從昨晚開始就沒吃東西。”周清梵給祝璞玉遞了個面包。

祝璞玉接過來咬了一口,面包很好吃,可平時吃著很的味道,今天一咬,卻涌上了一陣惡心。

“嘔——”祝璞玉來不及咽下去,就跑去洗手間吐了。

周清梵和尤杏聽著祝璞玉干嘔的聲音,滿臉擔憂。

們兩個人跟祝璞玉都認識很多年了,祝璞玉向來是三個人里素質最好那個。

之前讀書的時候,換季流都很中招。

可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最近卻反復生病,說是懷孕了,其實整個人瘦了一圈。

尤杏正想和周清梵說話,突然聽見了一陣敲門聲。

周清梵邁步上前開了門,以為是Wendy來了,孰料,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江瀾璟。

尤杏也怔住了,下意識地看向了洗手間。

祝璞玉并不知道外面的靜,還在吐。

所以,江瀾璟剛一進來,就聽見了洗手間里傳來的嘔吐聲。

都是過來人,之前又已經看過了新聞,如今一聽這個聲音,江瀾璟幾乎瞬間就可以肯定祝璞玉懷孕的消息。

最近一直這樣吐麼?”江瀾璟問。

尤杏緘默不語,不知道怎麼回答。

聽江瀾璟的意思,好像已經知道祝璞玉懷孕的事兒了。

周清梵則是答非所問,“您找愿愿是有什麼事兒嗎?”

江瀾璟點點頭。

與此同時,洗手間的嘔吐聲停了,傳來了一陣水聲。

江瀾璟往洗手間看了一眼,對邊的尤杏和周清梵說:“我想和愿愿單獨聊聊,你們方便回避一下麼?”

“我們尊重愿愿的意思。”尤杏怎麼可能現在就走,“您一會兒親自問吧,愿意聊的話,我和清梵自然會走。”

尤杏的態度有些強,而且對面還是長輩,顯得有些無禮。

說完之后自己也覺得不合適,但也沒后悔。

周清梵是陸家人,得忍著,可尤杏不想忍。

得罪就得罪吧,就算唐凜那死變態回去跟算賬,也認了。

但尤杏沒想到的是,江瀾璟聽完的話之后不僅沒生氣,還很欣地笑了。

尤杏和周清梵同時蹙眉,這什麼意思?

接著,就聽江瀾璟說:“愿愿有你們這樣的朋友,我替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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