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嶼進家門時,映眼簾的就是手腕被捆起的魏夕。
和著他要強吻的宴棠。
“額咳咳!!”姜菀看到人進門的時刻,馬上提醒。
沙發那邊背對著門的兩人卻渾然不覺。
“你試試,跟我親親絕對比跟那些老爺們兒爽。”宴棠壞笑著用手控制瘋狂搖頭的魏夕。
“老大,你饒了我,我發四!這輩子!我絕不染指你男人!”
“我不信,“孩眼底閃過質疑,“除非把你掰直了……”
忽然有人揪住了的領,回過頭去,宴棠瞬間傻了。
怎麼回事,他不是要明天上午才回來嗎?
“哥哥,你……這麼快就回來啦?”
驚訝的從魏夕上下來,一秒變乖,背著手低著頭,站好。
江白嶼皺著眉,看躺在沙發上出被捆著的手求救的魏夕,又看向面前的人。
氣很低,低到空氣中的安靜都帶了些詭異。
連魏夕都停止了呼救。
“早回來還讓你失了?”好半天,他終于開口。
又瞥了眼魏夕,到底是有些不忍,彎下腰去,給他解捆手的帶子。
宴棠瞄著,知道他要更生氣了。
果然,幾秒鐘后——
“你這打的什麼結,這麼難解。”
江白嶼起,掐著腰低頭看著偽裝的人畜無害的孩子。
“絞人結……”宴棠小聲嘟囔。
“能耐還不小,”他被氣笑了,朝魏夕轉轉下,“還愣著干什麼,去解開。”
宴棠乖乖照做。
“謝謝江總,還是江總善良。”魏夕委屈的著手腕,看向自家老大的眼神頗為幽怨。
宴棠用冷刀般的眼神回過去。
“跟我上樓。”江白嶼的聲音又從后響起。
“哦,好的。”馬上收起小魔王的氣質,聽話的跟著他上了樓。
進他臥室后,江白嶼關上了屋門,到椅子坐下,看向對面的孩子。
“杵那做什麼,過來。”
宴棠聽話的走了過去。
只是沒忍住驚喜,“你不是說,要明天才能回來嗎?”
“沒參加他們的聚會,提前回來了。”江白嶼說著,從襯口的兜里掏出個東西。
“為什麼不參加呀?”宴棠疑。
江白嶼皺眉,抬眸瞥了一眼。
“走的時候難過那樣,我哪還有心思再逗留。”
宴棠頓慚愧。
卻在下一秒被江白嶼牽過手,往無名指上套了什麼。
“戒指給你做好了,試試。”
宴棠看著那枚造型別致的戒指,萬分震驚。
“你……什麼時候做的呀?”
“不開會的時候。”江白嶼還牽著手,頗為滿意的觀賞著。
“這麼快嗎?”記得,他當時是做了一周的。
江白嶼有些無語,“做過一次了,當然要練些。”
又板起臉來,嚴肅的說:“這次不許再丟了。”
宴棠趕忙點頭。
江白嶼這才松開手,只是又攬住的腰,向自己。
將臉埋進那帶著香氣的位置,深深呼吸了一口,方才抬起頭來。
“知道男有別嗎?”他聲音沉沉,顯然是還記著剛才的事。
宴棠心下一驚。
果然,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該來的教育。
雖遲但到。
“可魏夕喜歡的是男人呀……”低下頭,強行狡辯。
“那他構造就不是男人了?”
“是。”宴棠頭更低了。
“那麼大個姑娘了,這樣撲到一個除我之外的男人上,自己想想合適嗎?”
“不合適。”聲音也小了點。
見擺爛般的應對方式,江白嶼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以后不許再這樣。”
“知道了。”
“那現在,是不是該來親我了?”
在腰間的手了,江白嶼抿了下,低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