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你為什麼認識于然啊?為什麼要打聽的事?”
見面前孩子一臉沉的模樣,周楚暮還是小心問了聲。
宴棠瞥了他一眼。
長舒口氣回答:“跟你沒關系,今天你幫了我,咱倆恩怨兩清了,以后不許再惦記我纏著我,懂?”
周楚暮呆了幾秒,沮喪的點點頭。
但還是忍不住又問:“那你這戒指……你和江白嶼……結婚了嗎?”
“你知道江白嶼?”宴棠有些意外。
周楚暮嘆口氣,“能不知道嗎,國際上都赫赫有名的人。”
宴棠憋不住笑了出來,但馬上又板起臉,“對,所以你再也不要惦記我……”
手機忽然響了。
拿起一看,本還囂張的小臉一秒變乖。
“哥哥。”接通后,輕輕了聲。
“玩夠了嗎,我去接你。”明顯又帶著醉意的聲音響起。
宴棠頓心虛。
“嗯……不用啦,我等會兒自己回……哦不,我同學有車,可以送我。”
慌之中,竟然連個像樣的借口都編不出來了。
電話那邊沉默片刻,“到底是和誰在一起?”
“同學,真是同學。”裝作很有底氣的樣子。
“男同學?”聲音已經低了下去。
“有男有。”悉的怕意又忽然襲來,還是撒了個謊。
又是幾秒安靜。
“地址發我,我去門口等著,不耽誤你玩。”
宴棠到底是敗下陣來,輕輕嗯了聲,又乖乖說了個“哥哥再見”。
等那邊先掛了電話,才滿腹愁緒的點開對話,發去了自己位置。
而就在對面。
周楚暮已經驚呆了。
上次只是遙遙見到宴棠安靜溫的模樣,如今親眼看到,還聽這麼說話,簡直要驚掉下。
“看什麼看,你麻溜的給我走,要讓江白嶼看到你在這,又要誤會了。”
宴棠發完消息,抬頭看到周楚暮模樣時,又拉下臉來。
“你等下,棠棠。”周楚暮有點激。
臉上逐漸染上怒意,問:“江白嶼就這樣對你?”
宴棠:???
“他怎樣對我?”
“你還問我,你看你怕他怕什麼樣子?他平時是不是對你很兇很冷漠?”
宴棠:……
“江白嶼竟是這樣的人,”某位不明狀況的人越說越氣,“你不該這樣卑微,你應該和真正你尊重你的人在一起,活出自己本的模樣。”
宴棠:……
“你夠了。”終于忍不住打斷滔滔不絕的人,頭疼的扶住額頭。
“你看,你甚至都不敢在背后說他。”周楚暮恨鐵不鋼的說。
在宴棠掃來飛刀般的冷眼時,又耷拉下眉眼,放了語氣。
“何必這樣委屈求全呢,這樣讓我心疼。”
宴棠:要yue了……
“你那心是榴蓮嗎?每個尖上都站著人,誰一你就心疼。”
沒等他再反駁,又嚴肅且認真的說:“跟你解釋不清楚,你別那麼多廢話,再不走我背摔你。”
周楚暮瞬間怕了。
但表面還是撐著。
拿起桌上紅酒,在宴棠驚呆的注目下,對瓶直接吹了。
“今天你就是把我打進ICU,我也要管一管這事。”
“我見不得你委屈!”
宴棠不了了,起把他拽到門口,攔了輛出租車,把他塞了進去。
這才松了口氣,折返回去。
邊想于然的事。
邊等江白嶼到來。